司徒濟世切成幾段!

司徒濟世將雙手摁在季丁猙獰的臉上,白色的光點從雙手之間冒了出來,鑽入了季丁的口鼻,與他一同掉下來的葫蘆也再次噴出了綠色的煙霧將二人淹沒在其中,在深紅的池水中竟有幾分夢幻。

季丁對這些白色的光點非常熟悉,他極力地把頭向後仰去,可他離司徒濟世太近了,白色的光點鑽進了他的口鼻,頃刻間他的眼神便開始渙散,抓向司徒濟世的利爪也失去了力道。

司徒濟世掙扎著推開季丁龐大的身軀,一腳踩在季丁的臉上,藉著這股力道手腳並用地向上游去,好不容易爬到斷橋之上,大口地喘著氣,季丁的利爪雖然沒有重傷他,可也在他身上留下了一些傷痕。

“沒想到第二個還是有了反抗的念頭,看來下次一絲一毫的人性都不能留了。”司徒濟世躺在斷橋上,自嘲地搖搖頭,孱弱的劉顯名顯然不能對他造成威脅,他也自然沒有放在心上,讓他沒想到的是季丁竟然真的會反抗他,讓他陰溝裡翻了船。

不知何時從別院那邊也升起了火光,熊熊的烈焰摻雜著清冷的月光從小屋大開的門扉裡照進來,在池面上灑了一層金輝,也染紅了司徒濟世的臉,他翻過身來扶著殘破的欄杆站起來,將溼漉漉的白髮重新梳理在耳後,整了整溼透的衣衫,緩步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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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能在內院點火的,除了劉顯名以外,不會再有第二個人了。

正當司徒濟世快要走出小屋時,平靜的池水再次掀起了波瀾,一雙利爪從木板下方刺出,徑直扎進了他的腳踝,吃痛之下他“嗵”的一聲跪倒在地,從一旁順手拿起一根只剩半截的木棍朝身後剛剛從池水中爬出來的季丁扎去。

此刻的季丁再也沒有之前的剽悍模樣,身上到處都是腐爛的傷口,身前覆蓋著的鱗甲片片脫落,連眼睛裡的金色光芒都弱了幾分,最可怖的還是下半身,那些本該屬於睚眥的軀體早已血肉模糊,恢復的速度遠遠趕不上腐爛的速度。

看見迎面襲來的木棍,季丁本能的將頭歪向一旁,但司徒濟世的藥仍然讓他暈暈乎乎的,反應始終慢了一拍,鋒利的半截木棍刺穿了他的臉頰,帶出一道血柱。

見一擊得逞,司徒濟世立馬乘勝追擊,他用最後的靈力催動法寶葫蘆再次對著季丁噴出了綠色的毒霧。

季丁根本不去管滴溜溜轉著的葫蘆,任由毒煙澆在自己身上,他幾隻爪子並用爬上了斷橋,拖著司徒濟世的腳將其拖到自己的正下方,然後像瘋了一般一邊嘶吼著一邊揮舞著身上所有的武器打向司徒濟世。

油盡燈枯的司徒濟世再也不能一心兩用,他只好收回葫蘆,一手掐起法決催動起護盾抵擋著季丁暴雨般地捶打,另一隻手摸向懷裡,掏出幾隻瓷瓶,將裡面的藥倒在嘴裡,為他添了最後一把柴火。

有了丹藥的加持兩人一時陷入了僵持,季丁鑿不開司徒濟世的盾,司徒濟世也沒有餘力反制季丁。

可司徒濟世到底是憑藉著外物,他哪裡能想到今日會遇到這種情況,因此身上只帶了幾顆救急的丹藥,而且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在華胥西苑裡最好的藥材也不過能讓人多堅持片刻罷了,那種能起死回生的靈丹妙藥是怎麼都不會有的。

所以當藥效逐漸消失之後,護盾也搖搖欲墜,終於在一次猛烈地重擊之後碎裂,司徒濟世和季丁之間再無間隔。

“為什麼?那些迷藥為什麼對你沒有作用了?”司徒濟世虛弱地躺在地上,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壓在他身上喘著粗氣的季丁。

“當然有用,只是量不夠而已。”季丁也停止了攻擊,龐大的身體高高地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司徒濟世。

“這麼說來迷藥的量在幾個月前就不夠了,我倒是小看你和侯雪了。”司徒濟世每次在季丁身上做些什麼,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