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保護自己,久而久之以為不痛,但現在的你被人深深地愛過,被護在手心疼著,痛覺自然就回籠了。”

是這樣子嗎?宣妍沒有反駁,只是覺得指上的痛早已消失,但心裡的痛還是寸寸纏結不放。

乾姐又對她說:“那叫做思念啦!你知道嗎?奉先生的經紀人兼合夥人跑到館裡找你,就連館長也下達指令,一獲得你的訊息立即通報。你說,我該不該出賣你?”

當然不該。她在躲人,在等他回美國,讓這一段情隨著時間消逝。

“奉先生回美國了。”昨天,乾姐這麼說,她的心像是被剮開再撒上鹽巴,痛得她淚流不止。她以為淚已經流光了,但事實上不然。

“宣妍,發生大事了!”

門開,乾佳瑾衝了進來。

“發生什麼事了?”宣妍被打斷沉思,胡亂抹淚,看著一臉驚慌的她。

“天啊,你知道嗎,館長在奉先生回美國後去整理房子,才發現房間裡頭有一大片被噴黑的塗鴨壁畫,就連原本要參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