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做錯,路見不平出手相助本來就是我們正派之人應該做的,我不會責怪你的,你師父更不會責怪你的。”

我稍稍鬆了口氣,抱拳道:“謝師孃。”

師孃又道:“你也不必擔心,這衡州城也不是那姓震的,他們要是做得太過分了的話,我必不會輕饒他們。”

師孃這一番話徹底掃去了我心中的顧慮,我心裡一陣的底氣十足,有師孃在,我是不會怕的了。

師孃路過我身邊,看著我突然又笑道:“我們老六也長大了。”

我本以為師孃不會再調侃我,怎知又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臉又開始發燙起來。好在師孃並沒有在我身邊駐足,很快從我身邊走了過去。

師孃走到櫃檯旁,對著掌櫃說道:“剛才那姑娘是不是已經買下這家客棧了?”

掌櫃收了張雨蝶的銀票,此時正喜不自勝,見師孃問話,當即笑道:“回女俠,正是如此。張大小姐顧我繼續留在此店,光是開出的月奉就有足足三十貫錢呢,嘿嘿”

師孃又道:“那你一定知道我家老六與你們的新老闆關係匪淺了?”

那掌櫃伸頭看了看我,露出恍然大悟的樣子,諂笑道:“啊!是,是的,關係匪淺!”

我上前一步,剛要解釋些什麼,卻看到師孃回過頭來說道:“站那別動,不許說話!”

我一驚,連忙止住腳步,道了聲“是”。

師孃轉過頭去,對那掌櫃又道:“你也認為是關係匪淺,對吧?”

掌櫃的樣子有些猥瑣,搓著手諂道:“是關係匪淺,極好,極好。”

師孃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在這裡住宿吃飯是不是都不用付賬了?”

客棧掌櫃瞬間臉色難看起來,我心裡卻樂開了花。

先前這客棧掌櫃要趕我們走,師孃一定在房間裡聽到了,所以才會刁難這小老頭吧。師孃平日裡話少,但是她相當護短,看不得別人欺負我們絲毫。

看那客棧掌櫃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一個字來,師孃道:“你不說話便是認同此事了?”

那掌櫃似乎在做著什麼艱難的決定,最後看了看我,頹然點了點頭。

師孃笑道:“好吧,看在你家那位小姐的份上,我也不為難你,去給我們弄些酒菜,待會我要招待一些客人。”

我心裡一驚,師孃雖然說得輕鬆,我卻知道她要會一會那震彪家的門客了。

那客棧掌櫃身體一個哆嗦,看都不敢看師孃一眼,道了聲“小人這就去準備酒菜”就與店夥計一同跑向後廚。

師孃找了箇中間位置的桌子坐了下來,並招呼我一同坐下。

師孃說道:“老六,跟師孃說說,那姑娘臉蛋長得怎麼樣?”

張雨蝶走出客棧時師孃並沒有出現,所以並沒有見到張雨蝶的模樣。

我怔了怔,敷衍道:“回師娘,顧天沒有看清…...”

師孃嗔了我一眼,道:“看到了便就看到了,什麼叫做沒看清?”

我一時有些心虛,又道:“回師娘,當時顧天只想著教訓那震彪,不曾在意張姑娘…...”

說完這句話我暗罵一聲自己太笨,說謊都說的很假!

師孃有些哭笑不得,道:“好了好了,師孃不問了就是,再問下去的話,恐怕你的頭就要縮排胸膛裡去了。”

的確。如果師孃真的再問下去的話,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師孃又道:“不過你這幾天總是悶悶不樂,跟以往變了模樣,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我變了麼?

自從兩狼山與魔教一戰之後,我變得不怎麼說話了。十三名是兄弟裡面除了小師弟性格開朗之外,就屬我最活潑了。尤其是這幾日,腦子裡總是浮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