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往我的右臂上塗抹五味漿,卻不由停下來打量了一下我的胳膊,眼裡仍藏不住那種駭然,又道:“只是我還是想不通,既然魚頭怪的毒液中含有蜮毒,顧友人中之半個月之久而為何毒液只擴散到右臂?”

不止是那古奇怪,我也是為此大感頭暈。按理,我的身體可抵制蜮毒,被魚頭怪抓傷本也不會出現這種情形,可現在出現這種情形實在匪夷所思。我道:“不知先生有何高見?”

那古還在塗抹著,卻是搖了搖頭,道:“我雖然沒有見過真正的蜮,但以我祖上留下的手札典籍以及我對蜮毒的瞭解,身中蜮毒只在一天以內變成蟲屍,一旦變成蟲屍那便無藥可救了,輕則性情大變,重則不出七日便爆體而亡。”

我不禁想到了陶清風,大概陶清風變成那副鬼樣就是那古嘴裡說的蟲屍了,不過馬千里和江順的那個人也會變成那副鬼樣,只是模樣要比陶清風猙獰太多,難道是因為靈蛇體內的蜮毒和普通的蜮毒有所差別?

想到這裡,我像是隱隱想到了什麼,可是細想之下仍是一片不知所云,那古還在道:“可顧友人竟然只是胳膊中毒,卻又與身中蜮毒的症狀大有不同了,如果不是蜮毒所致,那麼想要治癒的話或許尚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