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你一些,我不會對你失控,煙,說說話,別這樣對我!”他輕撫她的臉,企圖使她開口。

她仍遲遲不開口,唇抿得更緊,面容也緊繃著。

“煙!煙!別這樣,你到底要我怎麼做呢?你說,你希望我怎麼做?”她的深沈不語令他不安。

“你什麼都不必做,出去!”她終於開口,擁緊被褥背過身。

“煙──”他不知自己該拿她怎麼樣,默然的穿上衣裳失落的走出去。

中午,她便就一直待在這樹上,沉澱自己紛亂的思緒,得出了一個結果──她要儘早回到屬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