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氣的掏出對講機,重複了鄭建國的指令後跟著他到了客廳裡面,目送兩人從側門進了臥室後只傳來了拉斯頓的半句話:“你爸媽他們走了?”

“嗯,他們一個還要上班,一個還要上學,咱們走了後就帶著鄭超超回善縣去了。”

鄭建國說著大步進了臥室裡面,抱著她坐在了床上,一手給她脫掉呢子大衣,一手扒拉掉她的鞋子,門口傳來了布蘭琪的聲音:“先生,白開水和涼白開來了。”

“進來吧,放在這邊。”

鄭建國掀開床上的被子將拉斯頓放下,瞅著布蘭琪將兩壺水和杯子送到旁邊,他拉過了被子給拉斯頓蓋住,發現她紮起的頭髮還沒解開,也就探手到了她的髮髻裡摸到髮卡拽出,打散後發現布蘭琪還站在旁邊,不禁開口道:“你先出去吧,這裡我來處理。”

“好的,先生。”

布蘭琪行過屈膝禮後走了,鄭建國於是翻過了茶盤中的杯子,兌了杯溫水後將拉斯頓扶著坐起:“親愛的,該喝水了,喝了水再睡下。”

“嗯。”

抿著嘴的應過,拉斯頓睜開了迷離的眼睛看到杯子,便緩緩的湊到了邊上喝過,手也就探到了外套衣襟前摸索著要解開,又倒了杯水的鄭建國端著湊到了她的嘴邊,開口道:“喝了我給你解。”

“嗯。”

拉斯頓再次咕咚咕咚的喝了,鄭建國這才放下了杯子,探手到她前襟處解開外套,扶著她緩緩脫掉時,便聽她小聲嘀咕起來:“嗯,你不會趁機摸我吧?”

“呵呵,我想摸還用找機會麼?”

想起以前的話,鄭建國說著幫她脫了外套和裙子,只留下內衣的拽過了被子蓋好,望著神情明顯好轉的她開口道:“肯定直接扛進山洞裡使勁蹂躪~”

“果然是個蠻橫的老頭。”

拉斯頓眨了眨黑白分明的眼睛說了,鄭建國便探手到了她的額頭上試試,開口道:“現在知道了?知道也晚了,你休息下,我去外邊招待下來的人。”

“噢,你的手——”

彷彿想起什麼的拉斯頓正要翻身起來,鄭建國便探手把她按在了床上,亮出已經結痂的右手手面道:“你看,它都好了。”

“不用包紮嗎?!”

拉斯頓瞅著的確已經沒了新鮮血跡的手面,鄭建國搖了搖頭,開口道:“這種輕微傷口不用,你休息下,過會我再來。”

“我感覺現在好多了——”

拉斯頓眼神明亮的說著,鄭建國也就眼睛微瞪的沒有再說什麼,拉斯頓露出了個笑的用被子蓋住了半張臉,只剩下眼睛在外邊眨啊眨的,鄭建國探手給她往下面扒拉了下:“你以前有過哮喘,煙癮還那麼大,不能這樣捂住口鼻睡覺,閉上眼睛等到我來,在我回來之前你不許睜開眼睛。”

長長的睫毛飛快下滑的蓋住明亮眼睛,閉上眼的拉斯頓開口道:“你快來。”

“嗯,我快去快回。”

鄭建國應過後飛快起身離開了臥室,發現門口還站著布蘭琪,便點了下頭的回到了前面客廳,瞅過正抱著咖啡的楊鋼和郭懷懷,到了旁邊醫藥箱裡找出酒精和棉籤,轉身坐到了幾人面前拽了垃圾桶過來,擰開酒精用棉籤做著消毒開口道:“那傢伙是幹嘛的?”

“我們是外交上的,赫本的事兒引起了巨大的非議,這給咱們國家造成了極其嚴重的聲譽影響——”

旁邊傳來了個痛心疾首的聲音時,鄭建國瞥了眼這個神情嚴峻滿臉痛心疾首模樣的中年男人,面現冷然道:“誰下的這個結論?!”

中年男人說了個人名,鄭建國便停住了手中的動作,開口道:“你現在給他帶句話,問他是不是我走了,這個影響也就沒有了。”

“你——”

中年男人飛快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