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她。

石森連連稱是,踉踉蹌蹌站起身,又從醒酒瓶中,給自己和程益輝各自倒了一杯酒,舉起酒杯,高聲說道:“多謝月紅姐!今後只要月紅姐吩咐,我們兄弟二人,絕無二話!”說完,一仰脖,一口悶了一杯紅酒。

程益輝也大聲說道:“絕無二話!”

“咕咚”一聲,也灌下去一杯紅酒。

齊月紅從煙盒中抽出一支菸,夾在手指中,指甲蓋修長而猩紅,卻並未點燃,對魏延廷淡淡說道:“行了,讓他們兩個先回去吧,我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說。”

魏延廷點頭,衝著二人擺了擺手,冷然道:“你們倆先回去吧。”

石森挑了挑有刀疤的那條眉毛,眼角微微顫抖,小聲試探性的問道:“魏總,那……紅蓮?”

魏延廷面色頓時一冷,朱黃色的眼珠射出寒意,薄唇緊抿,又冷又狠,一把將手中酒杯往桌上狠狠一摔,猩紅的酒液瞬間潑灑出來,“這個女人自作主張,貪心不足,讓我們計劃失敗。而且,這件事也總需要給警方一個交代。如果她聰明的話,我會考慮善待她的女兒,這也是她最後的價值了!”

石森聽到後,與程益輝對視一眼,感到脊樑骨一陣發涼,喉頭發乾,不由自主的吞下一口口水,點點頭,不再說什麼。轉身,與程益輝一起,腳步虛浮,踉踉蹌蹌向門口走去。

沈在見到二人向著自己的方向而來,忙轉過身,背對著二人,蹲在地上,裝作繫鞋帶的樣子。

二人離開魏延廷的視線後,石森臉色立刻一變,腳步也不再踉蹌。

旁邊的程益輝見狀,用帶著皮手套的手,指著石森驚道:“老石,原來你沒醉啊!”

石森刀疤眉一挑,冷哼一聲,“兩瓶紅酒,還放不倒我。現在的情況,不能讓他對我們瞭解的太過深入,必要的時候,還是要有所保留。如果不裝一裝,怎麼能知道他的想法?”

程益輝點頭,“說的也是!不過,接下來,你真的打算不管紅蓮了?”

石森嘴角意味深長的向上揚了揚,說:“當然不是,可是總需要有個詳細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