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續了十幾天,不過張介賓也就第一天見證了,誰讓只有一天假呢?

等好不容易快到月底了,結果這天楊濟時帶來了幾位講師,告知眾人知曉。

張介賓看著熟悉的面孔,有王門,司馬大復等人,都是先前在一體堂見過的。他心裡頓時有不妙的念頭,趕緊詢問道:“一體堂會議結束了嗎?”

楊濟時感到有些奇怪,說道:“已經結束兩日了,有什麼不妥嗎?”

“那……李時珍、孫一奎、李梃、龔居中、傅仁宇等先生呢?”張介賓本想直接問,可還懷有些許希望,先問了其他人。

“事情已了,自然都離去了。”楊濟時說道。

“那徐伯人呢?我好幾日都沒見,怪想念他的。”張介賓還是問了出來。

“汝元兄啊,和東壁兄一同離京,回鄉去了。”楊濟時說道。

“徐伯怎麼不說一聲就走了,我們還準備送行呢!”張介賓一聽就著急了。

楊濟時笑道:“嗨,就你們這一月兩日假,究竟是誰給誰送行,難道還叫汝元兄他們專門等你們放假?”

張介賓很是失落的走在太醫院內,此時院內人很多,也很熱鬧,可他卻覺得有些孤獨。

朱國祚走了過來,問道:“介賓,你怎麼了?整個人如同行屍走肉般。”

“朱兄,他們都走了?”

“誰走了?你是說湯顯祖、崔元裕、趙臺鼎、宋培、劉夢松他們嗎?”朱國祚說道。

張介賓點了點頭,這段時間陸續走了不少醫學生,除了扶柩歸鄉的湯顯祖,其他人都去了國子監,有被家裡人逼迫,也有自己想通了自願去的。

留下的人裡面,也有不少已經不讀醫書,如同朱國祚一般一心備考科舉的。

眾人心思浮動,卻沒人管他們,這段時間已經有半個月沒怎麼給他們講課了。

“還有院使徐偉,御醫徐春甫都走了。”張介賓又說道。

“有人走,有人來,這不是很正常嗎?先前我見又來了幾位太醫,說不得明日你們就要開始上課了。”朱國祚笑道。

“朱兄,我也想離開了,你是知道的,我有金師傅,他很厲害,我都還沒出師呢,每天這樣耗著真不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