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塵僕僕之人,既欣慰又感心疼,訊息都沒打聽清楚,便冒冒失失的進京,全然不知這是青年醫家大比。

“汝元兄,後繼有人了!”楊濟時拍了拍徐春甫,由衷地說道。

“各位,徐某有個不情之請。”徐春甫有些躊躇的說道。

“汝元兄無需多言,我懂,可讓他們一同參加,但不計名次可好?”朱儒思索片刻說道。

“好,好,好!”徐春甫大喜。

將天醫社十餘人安頓好,眾人回到東鼓樓大街,挑戰仍在繼續。

張介賓處,先是傅懋光奪了毗陵胡的牙牌,接著是李命源輸給了查萬合,緊接著李命源又從傅懋光手中奪走了“肆佰玖拾伍”號牙牌。

最後傅懋光再一次挑戰胡慎柔,重新奪下“肆佰捌拾柒”號牙牌。李命源再一次發起挑戰,和傅懋光戰了個旗鼓相當,胡慎柔見此,息了挑戰李命源的念頭,戰事至此方休。

沒過多久,樂良才喜滋滋的提著“肆佰玖拾捌”號牙牌過來,被如狼似虎的胡氏父子接連挑戰,最終棋差一著輸給了毗陵胡。毗陵胡又直接認輸,將牙牌送給了兒子胡慎柔。

暮鼓敲響,不管是正在比賽的,還是圍觀者,都不約而同的停了下來,休戰登記,今日的爭奪戰自此方休。

一夜無事,晨鐘如期而至,休整好的眾人齊聚東鼓樓大街,開始最後一天的牙牌爭奪戰。

張介賓還是待在老位置,傅懋光這時湊了過來,說道:“張大哥,和你商量個事唄!”

“鬼鬼祟祟什麼事,說!”張介賓審視的看著傅懋光,又瞥了眼幾步外眼神躲閃的胡慎柔,不知道這倆在搞什麼鬼。

“是這樣的,和慎柔老弟都覺得靠自己不能保住牙牌,所以想請張大哥施以援手。”傅懋光遲疑了一會,還是說道。

“這事沒得商量。”張介賓一口回絕。

“不是讓你弄虛作假……”傅懋光一著急,不知道怎麼說,趕緊求援道:“哎,小柔你來說。”

“不要叫我小柔,要叫慎柔知道嗎?”胡慎柔一邊抱怨著一邊走了過來。

“是這樣的,我覺得和那些大人比,不公平,我們幾個一合計,就想著乾脆把所有參賽的少年聚集到一起,互相挑戰,這樣牙牌不管怎樣都不會被別人搶走。”胡慎柔把他們保牙牌之法和盤托出。

“這樣啊,也不是不行。”張介賓仔細思索了一番,發現這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