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腳大好了嘛?不細看還真看不出來跛過的。”

“嗯哪,前兩個月,小郎君央著老神仙來幫某瞧過,老神仙給某開了幾個方子,又天天來幫著某推拿了一番,這不,現在可是大好了,嘿嘿,若是黃大再來和某比腿力,某可不輸他了。”苗五很是自豪,自己竟然能夠得到老神仙連續一個月天天上門來給自己診病,這可是許多相公想都不敢想的喲,所以,見到王況,他已經只知道樂了,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行不多時,馬車便在一處坊街口停了下來,王況見到坊門的牌匾上寫的是“崇德”二字,就奇怪了,問徐國緒:“這不是崇德坊麼?怎地,我的縣伯府在這坊呢?”王況不能不懷疑,從朱雀門起,沿著朱雀大街往南,是按品級從高到低的住著的,雖然間隔會偶有品級低的住的南一點的現象存在,但也都是暫時的,只要品級相差不大,就沒事,要是差了個顏色,那就是要換地方了。而同樣的,朱雀大街兩邊各兩排的坊區,通常是位高者住得離朱雀大街更遠一些,反而是位低者緊挨著朱雀大街住,這個古今通用,都喜歡安靜點的。

崇德坊,從北向南數下來是第四排的坊區,屬於中層官員所住,但是,王況可是記得,自己的奉議郎的品級別可沒到住崇德坊的資格,應該是還要往南至少三四個坊才對,而如果是按縣伯的爵位來,就應該還要往北一點,所以,不管按哪個位置來安置王況,這坊都不對,所以王況才有這麼一問。

“回郎君話,既然是縣伯府,哪能在崇德坊呢?是在頤政坊呢。”苗五答到,並沒下車,而徐國緒也沒讓王況下車,而是讓他在車上等著,自己下了車進坊街裡頭去。

“怎麼又跑頤政坊去了?”這就更不對了,那可都是公以上的才住的地方,住那裡邊的,至少是一個縣公,王況哪裡夠資格,一個小縣伯而已,還不是開國縣伯,只是個輔國縣伯。

“聽說是陛下許的地方呢,說那地方好,坊名也好,合了郎君做事的心性,離著西市也近,且又有永安渠穿府而過,頗有一番江南風景,陛下說,如此一來,郎君以後就不會每次到了長安就都匆匆離去了,這可都是徐監丞說的,某都一一記下了。”苗五顯然是花了一番工夫來記這些的,他一介行伍出身,識字不太多,還是到了王家後因任務所需才開始讀書的,要讓他說出這一番道理來,卻是不會。

頤政坊就在皇城邊上,隔牆相對的就是掖庭宮,王況的心忽的就跳了起來,循即又頹然,皇城牆的高度,那就是一道線,旁的建築是不許高過的,這讓王況剛剛閃過的搞一臺望遠鏡,瞧瞧李老二和他的後宮們的性福生活的想法徹底的破滅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突然的冒出這個念頭來,難道還是武媚娘勾起的那團火還沒滅?

不多時,徐國緒就領了個著綠袍的官員出來了,卻是王況不認識的,徐國緒也不介紹,拉那官員上了車,催促著苗五掉頭。

那官員一見到王況身著的紅袍,就有些個拘謹,再是傻子也能猜出來,去縣伯府上,著紅色官服的,年紀又如此輕的,除了建安縣伯外,大概沒有其他人了,只是沒有任何的風聲說建安縣伯到了長安呀。

於是馬車又掉頭往北行去,徑直到了頤政坊,苗五大概是常來的,把守的坊兵也都認得他,如今見是苗管家親自駕了車來,那麼車裡的人肯定是非富即貴的了,也就沒攔,放了進去,建安縣伯還沒搬進來呢,再是有什麼人起歹念,也沒處使去。

王況的縣伯府就緊挨著坊街西口,這是李世民親自幫王況挑選的地方,為了讓原來住著的一個郡公搬出去,李世民還“忍痛”的賞了那個郡公十對璃瓶,而且還許諾說是新建的郡公府會由內府幫他出一半的錢,當然了,這都是偷偷摸摸的乾的,要是公開了說,還不要引起朝野上下一片譁然?你要是幫建安縣伯出資建宅子也就罷了,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