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二章 嫌疑人(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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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上,想另立門戶的犯不著幹如此下三濫的事,而且,又不是隻有一家兩家出事,那麼多家出事了,說明這就不是自己人乾的。
小食鋪裡的吃食,都是自己人親手端上的,就是自己餓了,也是隨手就拿起一個燒餅就啃,自己做的東西肯定沒問題,現在小東家給支了這麼一招,以後再要發生這樣的事情,即使見官,那也是能站得住理的,自己夥計都當你面吃沒問題,那就說明吃食到你桌上是沒問題的,只能是之後才出現問題。
如此一來,也能給進食的客人們提個醒,讓他們自己注意著點,等於是讓客人幫著建州人盯著是誰下的毒,逮著了,狠揍一頓,剁了他那下毒的手那才解氣。
也有不少開小食鋪的因為離建安太遠沒回來的,小食公會也都派了人,一人負責一個片區去通知,就當是這一年的例行巡檢了。
自然這個辦法很快的就在那些在外地開酒樓食肆的人中也流傳了開來,甚至於,只要是賣吃的有關的,都幾乎採用了這個辦法,或是其他變通的辦法來證明,這東西從店裡出來一直交到客人手上時,都是安全的。
這個年過得很是不爽利,至少建安人是如此,王況也是如此,這麼大的一件事情哽著,誰也沒那麼多心思好好的過年。
程處默和尉遲保琳本來是參加完王況的婚禮後就要回的,發生了這麼一檔子事,他們也就都留了下來,陪著王況過年,李老二原本就沒規定說讓徐國緒什麼時候回去,他當然更願意在建安過年,多好啊,沒長安那麼冷,又有兄弟們陪著,不會顯得那麼孤單的。
不過既然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正月十三,他就和程處默尉遲保琳一起上路回長安了,作為事件的親身經歷者,他覺得自己有必要回去跟陛下彙報彙報下,說說事情的嚴重性。
王況和李業嗣一直送他們到了王村路口,這才回轉,還沒一柱香,又聽的後面馬蹄嘚嘚,原來是徐國緒掉轉回來了,他策馬來到王況跟前,說了一句:“二郎,某突然想起,去年的流水大席上似乎見過這麼一個人,只是隔得太遠,沒能認清。”
“此人姓於名祁中,是和小淼淼同科中了的,算是小淼淼的同年,如今任御史臺書令史,流外三等,其父是侍御史於廣兆。某隻覺得這於祁中來得太過突兀,按說他一個新任的書令史,不可能被派來的。當日,此人著一件月白袍衫。”末了,他又補充了一句。
御史臺每年都會派了官員下來明察暗訪各地有無貪瀆之事,這種任務派的一般都要是有經驗的低層官員前來,沒在御史臺裡歷練個三五年,熟悉各種的違法亂紀特徵表現,是不可能被派了出來公幹的,因此,這個於祁中,只能是私人身份前來,可他為什麼其他地方不去?偏偏跑到建安來?
徐國緒做為曾經的黃門,對朝中眾臣的人脈大多都略知一二,這於家本是出身漢中一個小家,和建州這邊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往來。要說喜歡吃的,那長安建林酒樓也是不差,怎麼可能跑到建安呢?富來客棧的名頭可還沒響亮到連長安都家喻戶曉的地步。
要說做生意?於家一直都是跑關外西域一帶的,從沒涉足過中原的生意,即便想做什麼,那也該是從中原開始做起,建安如今除了辣椒醬,椒鹽,友粉和桂花外,其他都還不怎麼為人知的,而且,在長安,也有辣椒醬友粉這些在做著,就是要進貨,在長安就可以進到,沒必要跑這麼大老遠的。
本來徐國緒根本沒想到於祁中這一層來,但是王況在剛剛分別的時候說了一句:“這幕後之人氣量何其狹小,如此人物,留著早晚是個禍害。”這句裡的氣量狹小提醒了他,可不是麼?於家父子氣量那可是出了名的狹小。因此這走著走著,越想越不對勁,就趕了回來告訴王況。
而且,現在自己只是懷疑而已,並沒有任何證據,可若是被尉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