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二章 嫌疑人(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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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琳這小黑碳知道了,管你有沒證據,以他的性子那還不要把長安攪得個天翻地覆?說不定就擾亂了二郎的佈置了,所以,這話,他只能偷偷的告訴王況知道,李業嗣是穩重人,不會亂來,他放心。
徐國緒知道王況不可能會亂來,要搞某個人,肯定會有足夠的理由足夠的證據,要是他於家和這事沒關連,王況也絕對不會動他的,這點,他很放心。
再次告別,徐國緒眨了眨眼:“某回去後,常會去二郎你家裡打檯球的。”
這就是告訴王況說,他會回去通知苗五他們留意盯著於家的一舉一動的了,因為李業嗣在旁,李家一門是出了名的愚忠,所以這事情還是少讓李業嗣知道的好。
這個訊息非常的重要,王況被徐國緒一提醒,也想起了流水大席當日出現的那月白袍衫來,那個人確實是年輕,而且其行為有點古怪,似乎和當時人人歡喜的神情格格不入,如果那人就是於祁中,那麼這於祁中就很有嫌疑了,得查。
侍御史是從六品下的官,比王況的宣德郎高了兩級,中間隔了個正七品上。高兩級沒什麼關係,關鍵是侍御史這個位置,顧名思義,那就是呆在皇帝身邊的御史,官位不高,卻是天子近臣。其影響力不可忽視,這就像是一個高官秘書雖然級別不高,卻也是要被比他高很多級的市長尊敬一樣。
管他呢,只要犯到我手上,只要確切的查明瞭是他,那對不起,不把你打入十八層地獄,我就不是王況。
一般氣量狹小的人,都是極其的護短,動了於祁中,那麼他老爹於廣兆肯定會跳出來,也罷,所謂子不教,父之過,如果這事真是於祁中乾的,那麼你於廣兆也脫不了干係,那就一起拿下。
說不得,只能讓黃大再跑一趟了,黃大昨日剛從三十里亭趕回來,馬給累倒了一匹,沒死,但是卻傷著了,以後再也不可能從事長途跋涉的任務或者乾重活,連馱個人都幹不了,王況試過,只用手掌在馬背上一用力壓下,馬就站不穩了。這是有功的馬,王況決定養著它到老。
苗五是半明半暗的棋,他的存在,程處默尉遲保琳和李業嗣都知道的,這個半明半暗的棋,王況是用來為魏小五這個徹底的暗棋打掩護的,不是不相信兄弟,而是魏小五乾的事,往大了說,都是驚天地的,律法所不容許的,誰能容忍有那麼一夥人可能是在暗中盯著自己?所以王況不想牽連到任何人。
反正自己也已經死過一次,就是被李老二發覺了自己暗藏的魏小五這一支人馬,也沒什麼大不了,只要不連累到其他人就行。生死,其實沒什麼大不了的,這是王況回想起穿越的那一刻得出的結論,或許,保不齊自己死了後就回去了呢?不過他可不敢輕易嘗試,這邊事情還沒做完呢。
事實上,王況最擔心的就是以後要是被發現了,會連累到王冼,目前他還沒任何的辦法來把王冼給摘出去。所以,魏小五這一支人馬,首先最重要的一條就是不要被人發現,不要去觸碰李老二的底線,不要去觸碰朝中大佬們敏感的神經。在這個基礎上,才能開展調查工作。
等到自己的實力夠強了,就把他們都洗白吧。
回到家中,黃大一聽王況說的,二話不說,起身就要走,卻被王況叫住:“大郎莫急,這事情既然有了點眉目,晚上兩天也是不要緊,若真是其人所為,想必總是會有蛛絲馬跡留下,他去過哪裡,見過哪些人,這些都是沒跑的。”
“可時間長了,或許就有人會忘了。夜長夢多。”黃大丟下一句繼續往外走,王況也攔不住,只能由他。黃大自和黃良認了親後,做起事來就更是雷厲風行,有時候王況想讓他緩一緩,歇一歇都不能。
或許,自己實力足以自保後,便是黃大離開自己,迴歸黃家的日子了罷?前些時日,黃良曾提出讓黃大回老家去認祖歸宗,卻被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