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的弩已經是極限。

但是技術保密的事情還是不能說,事情少一人知道就少了一分洩露的危險,哪怕是李業嗣,王況也不敢說。原因很簡單,李業嗣好酒,馬周也好酒,誰能保證他們酒後不會亂說話?每個人都有其信任的人,話從李業嗣口中出來,傳到他親信耳中,親信又傳到親信的耳中,如此的傳遞,洩露的危險性就加大了。

而黃良、王凌雖然好酒,卻是不酗酒,幾乎就沒個醉的時候,徐國緒麼,能當上隨伺黃門,酒後是胡言亂語還是呼呼大睡什麼也不說就是個挑選的標準,徐國緒恰恰是那種醉了後悶頭大睡的人,想從醉酒後他的口中撬出什麼話來,那是難比登天。

“既是一月有百餘,某倒不急了。”李業嗣咧嘴一笑,似有深意的看了王況一眼,王況悻悻的扭過頭去,不看李業嗣,心裡卻是暗罵:那麼聰明幹屁啊?這就被你想到了?

“對了,二郎,揚州之事想必你也有所耳聞罷?”老狐狸就是老狐狸,眼見得王況和李業嗣的表情,馬上就打起了圓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