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口而出。

像是一種魔力,讓他無法違逆夭夭的話。即便心裡是反對的,可還是會按照她的意思說。

是奪情蠱麼?

不可能的。即便真的有那種玩意兒,也不過是一條寄生蟲而已,最多就像個定時炸彈,拿來威脅一下。怎麼能抑制人內心的真實想法,這已經不是迷信了,這是他媽的邪教。

夭夭冷冷的看著他,彷彿又變成以前的樣子。

笑笑攙扶著徐驕,輕聲說:“哥,我們走吧。”

李師師也想上手,門外有人咳嗽,聽聲音應該是江烈。像是提醒她:你是三江王之女,應該注意影響。

臨出門時,徐驕的眼光還再望著夭夭。

眼神裡是錯愕,是恐懼,是不知所措,是難以置信。

夭夭突然有點失落。就像自家養大的狗,被別人牽走了。真是奇怪,當不把徐驕當作人看的時候,竟然也不覺得討厭。

薛宜生此時從房間出來。

夭夭問他:“你覺得,我做的對麼?”

薛宜生低頭,他不敢質疑。方才的一切他都看在眼裡,徐驕臨走時那恐懼的眼神,讓他對奪情蠱產生了濃厚的興趣,甚至超過了七夜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