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做到,自己去想。你不是與世子李漁關係很好,一起逛過臨江樓。李師師也對你頗為關懷,這些都是可以利用的。”

徐驕不知道她想幹什麼,還理所當然的對他下命令,真把他當成狗了。她不會真的以為,那個什麼奪情蠱,能夠威脅到自己吧。暗中運氣,體內氣息通暢,早起時一柱擎天,身體並沒有什麼不妥。

夭夭看他臉色,問:“你不願意?”

當然不願意。沒好處的事不幹,莫名其妙的事更不能幹。

夭夭冷笑著走到他身邊,握住他的手,柔聲說道:“要聽話,要乖,否則我會不開心的。你心裡應該明白,我是誰……”

“我知道你是誰,天遺族的庫瑪……”

“不,我是你的主人。”

“主人”這個詞,徐驕有些受不了。如果是某個特定場景,比如床上,他不介意來點花樣。可他現在覺得,夭夭真的把他看成一個寵物,把自己當做了主人。

門外響起急促的馬蹄聲,還有車輪咕嚕嚕的聲音。

“哥……”笑笑推門第一個衝進來:“你怎麼了?”

徐驕頓時大怒:“我還要問你怎麼了,為什麼整夜不回家,三貓小山兩個混蛋呢?”

兩人也正好進門。

三貓喊著:“這兒呢,我的驕哥呀。有人說你受了傷,我們就立刻趕來了。傷在哪裡?”

徐驕看了一眼小腹,三貓大驚:“命根?”

徐驕怒道:“若是傷了那裡,我幹嘛還活著。”

笑笑著急:“到底怎麼回事,你怎麼會受傷了呢。”

徐驕說:“你先回答我是怎麼回事,你們三個為何會在天臨城。”

“當然是我帶他們來的。”李師師也走了進來,衝夭夭一笑,感激說道:“謝謝你!”

夭夭說:“應該謝我舅舅,他從王府回來的時候,正好發現重傷的徐驕。”

我操,這瞎話說的,自然合理。欺騙,好像是女人的本能。

原來昨日笑笑三人正在欣賞江上風景,恰好遇見樓船遊江的李師師。兩個女人見面,好似認識了幾十年,三言兩語上了船,一路到了津門渡。說起夭夭,很自然的就來了天臨城。

三貓本就愛耍,小山不用多說,除了笑笑,別的一概不在意。

笑笑大概能猜到徐驕為何下山,為何受傷,為何在這裡。就說:“對不起哥,我讓給你帶訊息的,可能晚了點,讓你擔心了……”

徐驕不忍苛責,問:“讓誰帶訊息?”

李師師說:“當然是我啦。我已經吩咐下去,不過那時天已經晚了,總不能連夜上山吧。最遲中午,我吩咐的人,一定把訊息送到你家。”

蕭離真想扭她的耳朵:“一個小女孩,夜不歸宿,家人會怎麼想呢?”

小山這時開口:“大哥,有我。”

徐驕氣的半死:“你們三個,跟我回山。”大步邁出,牽動腹部傷口,痛的臉部扭曲。

夭夭說:“先生重傷不宜行走,不如留在妙手堂,等到傷愈再歸。”

徐驕心想:這女人才像狗,養不熟的那種,翻臉比翻書快。剛才還惡狠狠的,現在就來搖尾巴。

李師師說:“那多不好意,來王府吧。總不能笑笑他們也待在妙手堂吧……”

徐驕說:“不用,我還死不了,現在就回家。”山上雖不熱鬧,卻是最安全的。他現在只想遠離夭夭,哪怕她脫光衣服也留不住他。

夭夭卻說:“我覺得這是個好主意,你去吧。”

徐驕說:“好!”

話音一落,立即覺得不妙。

為什麼要說“好”呢?這絕不是他心中的想法,他更不會這麼說。可那個“好”字,就這樣很自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