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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字半句。她她她,好端端一精英女律師什麼時候成了掃地出門的下堂婦?還要靠著姨娘的裙帶關係才能嫁得出去?她在做夢嗎?
手指狠狠掐住掌心,疼痛的感覺真實地襲來。木瑾茗神色莫名地看著自已的手掌,腦袋微垂不知在想什麼。
女人以為提起她的傷心事,思及自已的痛處,忍不住又長吁短嘆:“我們母女兩就是命苦,姆媽一輩子栽在生不出兒子這個坎上,想不到茗茗你也……唉,難道天意如此!”
生不出兒子?木瑾茗渾渾噩噩的腦子清明瞭些,鬆開掐得發紅的手指,不動聲色地過來替她掩被:“姆媽你別多想了,不是這麼簡單的事。”
女人一把抓住她的手,混濁的眼睛盯住她:“不是這麼簡單的事,難道陳家無故棄你,還有什麼複雜的原因?”木瑾茗默默回視她,她怎麼知道那什麼陳家為了什麼休她?
“是了,你只是個低賤的童養媳,就算擔了大婦的名,陳家又怎麼會看得上眼。”女人反而自已想通了,淒涼地笑著,“都怪姆媽不好,當初就算再艱難,也不該把你送進陳府做童養媳,象我們這等賣女兒的人家,陳家又怎麼會瞧得上,這不,剛一發達就把我女兒棄了!”
木瑾茗無語地拍了拍她的手,她沒有那家人一絲半點的記憶,怨恨什麼的做不到感同身受,反而覺得離了這樣骯髒的人家是天大的幸運。再說,女人掐得她的手好疼。
黃雅麗又絮絮叨叨地念了一堆,木瑾茗出於對病患的尊重認真地聽著,直到她氣順了,勸哄她喝了藥,她才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去。
木瑾茗注視著床上得了虛弱症的女人,聽著窗外嬌軟的笑聲,腦子裡一下跳到當律師的時候,一下又跳到成為下堂婦的現在,一時之間竟分不清楚究竟是當律師的時候是場夢,還是現在才是真實的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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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陰招治潑婦
如此這般過了幾天,木瑾茗睜眼看到仍困在下堂婦的身上,也就認命了。
她曾藉著梳妝仔細打量過鏡中的影子,眉目清秀,五官明顯是未長開的稚嫩,還是個黃花般的閨女,竟然就成了棄婦了。木秀才,也就是木瑾茗她老爹,祖上也曾富有過,只是後世子孫不善經營才逐漸衰落,留下個空殼子般的祖宅,僱了三兩僕婦灑水掃地,兼照顧懷孕的明娟姨娘。
至於病瘻子黃雅麗,木瑾茗被休回家後照顧病人就成了她的專職工作。能與生母多親近,木瑾茗倒也不反感這份工作。
只是木秀才一大把年紀還附庸風雅,摟著明娟姨娘在書房舞文弄墨賣弄風騷,實在讓木瑾茗看不慣。木秀才屬於那種屢試屢落第,屢落第屢試的人,有一顆百折不撓的堅韌之心,就是運氣差了點,總是跟上榜的最後一名擦肩而過。他倒也不愁,心態放得端正,整天跟姨娘風花雪月,啃著祖產老本過日子。
偶爾碰上不受待見的女兒,吹鬍子瞪眼教訓一通,木瑾茗只當他是毛毛雨。她當律師時身經百戰,什麼樣的人沒有見過,木秀才這種外強中乾的人她真不放眼裡。只是目前還得靠著這個名義上的爹過活,得忍。
天色陰沉,木瑾茗跟著帶路的僕婦第二次經過田埂。說來奇怪,她做律師的時候在法**陳述案情有條有理,平時口舌還算伶俐,就是有一個壞毛病,方向感極差,開車的時候經常把自已開丟掉,甚至不得不求助警察,為這她沒少被死對頭林紹成嘲笑過。
這壞毛病看來也帶到現在的身上來了,木瑾茗很發愁。她老孃身體差,隔三差五要到街上的老郎中那裡開方子。老郎中明著說黃雅麗的身體是好不了了,這些藥治標不治本,總之,等死吧!
就算大家都知道黃雅麗耗在床上就是等死,藥也得繼續吃。木秀才熱衷於官途,對於名聲與臉面最是看重,木瑾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