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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裡只有刑墨雷和金寶麗的老闆陳若兩個人。陳若一球沒進,見佟西言進門,說:“操,你可算回來了,你師父頭這一年把我這兒鬧得,就差沒拆房子了。”
刑墨雷咬著煙瞟了他一眼,說:“沒給錢白玩你的是吧?”
陳若把球杆扔給佟西言,說:“得,惹不起您,還是您寶貝徒弟經操,換他伺候吧。”
佟西言一言不發,見刑墨雷沒進球,俯身對角度,起杆,進球,繼續起杆,再進,紅球入網,接著是綵球,彈無虛發。等全部打完,站直了,發現刑墨雷在他身後,而陳若,早不知什麼時候走了。
第十年 正文 第三章
章節字數:1655 更新時間:08…10…24 21:47
整整一年沒有過肢體接觸,單就這樣靠著,佟西言都覺得有些站不住。邢墨雷從後面抱住他,拿掉他手裡的球杆扔在臺上,靠著他的肩膀,面頰貼著冰涼的耳廓,炙熱的體溫從敏感的耳垂滲入,伴隨著菸草味道,薰染著佟西言的身心。
佟西言早已習慣濃烈的煙燻味,也早已習慣邢墨雷乖張的性格,一開始他像多數人一樣,看見邢墨雷就會莫名緊張,相處久了,慢慢發現雖然邢墨雷脾氣差,卻從不對他發火,至於收他為徒這樣的事情,沒有什麼正式的儀式或者對外的宣告,但邢墨雷每次手術,無論大小,一律都要佟西言上臺做助手,久而久之,其他人都心照不宣了。佟西言不知道邢墨雷到底是看上了他什麼,論天資論勤奮論學歷,他都不算拔尖,非要說個什麼過人的優點出來,只能說,他的心理素質比一般人要好些,再大的事情也能沉著冷靜應對,大有“泰山崩於前而色不改”之風。事實上,只有佟西言知道自己什麼毛病,他只是有些情感缺陷而已。早早的媽媽難產去世時,他一手操辦後事,沒掉一滴眼淚,與其說是冷靜,倒不如說是冷血。
邢墨雷確實鍾愛這個小徒弟,因為他總是能在第一時間知道自己要什麼。在手術檯上,不用開口,要縫要分,他都可以配合得像第二個自己那麼緊湊,在病房裡,他要下的醫囑,佟西言一定不用等他開口就先下了,並且與他想的一樣。也許一開始並不這樣合拍,但是中間的磨合期肯定非常短,因為邢墨雷已經完全想不起來了。他只記得第一次在床上的親密接觸,除了身體本能的牴觸,佟西言幾乎沒有任何反抗,那眼神,邢墨雷至今不明白他當時是醒是醉。佟西言酒量差卻貪杯,每次喝醉了,都會像只貓一樣撒嬌磨蹭人,邢墨雷就是一時沒能駕馭住自己的理智,帶他上床了。那是在佟西言工作的第一年。雖然九年來,兩個人不是沒有過親密接觸,但做的這麼徹底的,僅此一次。邢墨雷潛意識裡壓制著自己對佟西言的衝動,他給他介紹好姑娘,幫他承辦婚禮,杜絕一切謠言風聲,那畢竟是他唯一的徒弟。
陳若是知情人,卻沒什麼話可以解惑,只說,你做給別人看,可以,做給佟西言看就免了,他比你想得還明白呢。
轉過身,佟西言對上邢墨雷的目光,抓過他的右手,閉上眼睛親吻食指和中指,那上面有他喜歡的淡淡菸草香。
他的表情太過迷離,讓邢墨雷忍不住隔著褲子握著他的臀部猛的壓緊自己,讓他感受自己躁動不安的心境和慾望。師徒間的默契在這種時候總被蒙上了一層悲哀的情色意味。
佟西言推著他坐到沙發上,跪在他的兩腿間,解開他的皮帶,低頭含住他勃起的分身,滑舌靈活遊動,竭盡所能討好他。
邢墨雷捂住他的眼睛,抬頭看天花板,舒服的嘆息。這是極致的享受,他遇到過的最好的MB都沒有佟西言做的好。但是不能看他的眼睛,否則邢墨雷會控制不住自己,想要進入他的身體。
某種意義上說,口·交和肛·交的區別只在於途徑不同。但邢墨雷卻固執地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