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頭。”

張小刀繼續點頭。

“第三,不能弱了盛唐的名頭。”

張小刀撓了撓頭,三件事其實等於一件,就是不能弱了名頭。

先生講完話後便揮了揮手,張小刀退出茅屋,然後毫不感傷的進行了一番告別,便下了後山。

出了後山,到了書院之中,自然便是幾位兄弟一番勉勵,繼而告別。

張小刀走出書院時已經到了正午,他整理了一下行裝,便直奔皇宮,路途之中這雪越下越大。

皇宮外朱牆銀地,三百名黑甲鐵騎肅穆而立,引得周邊百姓圍觀。

三輛看著毫不起眼的黑色馬車在黑甲鐵騎之中,駿馬打著響鼻噴著白霧,雙眸炯炯有神,似乎已經迫不及待。

眼前的陣仗並不算浩大,甚至可以說完全配不上二皇子唐啟年的身份,但出行低調對於張小刀來說總歸是一件好事。

騎著老青牛一頭銀白的張小刀很快來到了鐵騎之前,立刻便有一騎上前迎接,將然後毫不猶豫的奉勸張小刀進入馬車之中。

張小刀登上最為寬闊的馬車之中,頓時感覺溫室如春,毫不寒冷,這外表看似平凡無奇的車廂自然內有乾坤。

唐啟年正舒服半倚在軟榻之上,見到張小刀親切道:“小刀來,這位是盛唐九大供奉之一的陳魚翔陳先生。”

端坐而立的老先生仙風道骨,一頭銀髮模樣祥和,看起來就像世外高人,張小刀想象力豐富不知為何總覺得這老先生賣相頗佳,即便不是修行者,出去坑蒙拐騙,也絕對餓不死。

腦中想法荒謬,但張小刀的動作並不慢揖手道:“陳先生。”

陳魚翔微微點頭,道:“先生的弟子,果然不凡。”

張小刀近三個月總在被人埋汰自己的相貌,此時聽到不凡二字,立刻覺得心虛道:“先生高抬了。”

三人寒暄一番,馬車便碾碎了積雪在漫天銀絮之下出發。

走出盛京的路途極為艱難,因為三百鐵騎太過招風,即便是在大雪之下也引得無數路人圍觀。

艱難前行總歸有個盡頭,一個時辰後一行人終於到了盛京城門。

早有準備的盛唐官府肅清了周圍,只是在城牆之下卻有兩人不是盛唐官府可以肅清的。

法義與王大牛站在城門通道的正中央,城牆在其上遮擋風雪,入目的世界一片銀白。

馬車在兩人面前停下,得知情況的張小刀走下馬車,看到王大牛不由得揉了揉眼睛問道:“大牛哥,你怎麼來了?”

法義癟著嘴道:“要出盛京也不來看我,逼得我沒辦法只好帶著師弟來堵你。”

張小刀鬱悶道:“前些天不是和你說了嗎,又不是永別。”說完這兩句話,他察覺到了法義言語中的不對勁,蹙著眉頭問道:“什麼師弟,誰是你師弟?”

法義指了指一臉憨笑,仍然穿著便裝的王大牛道:“大牛哥拜入我師傅門下了,昨天師傅帶他入的寺。”

張小刀上前與王大牛熊抱,發自內心笑道:“行啊你大牛哥。”

法義和尚這時越過了張小刀,來到了馬車旁見禮,唐啟年索性便下了馬車,與這位盛唐的聖僧含蓄溫暖了一會兒。

另一邊,熊抱之後,王大牛神情嚴肅道:“小刀,和你說個事兒。”

張小刀見王大牛表情便簇起了眉頭,王大牛道:“董瑤死了。”

張小刀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王大牛,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王大牛嘆了一口氣道:“他殺的。”

張小刀自然知道王大牛口中的那個他是誰,忽然感覺本來穿著新衣還有些燥熱的感覺消失無蹤,體內一片冰冷,猶如城牆外的冰天雪地。

“俺花了幾個月的時間找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