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麼個貨色,哥兒幾個誰能看得上還是個問題呢……”

陳宇和看著孟靜楷越發陰沉的臉,拉了拉陳宇正:“打球哪來這麼多廢話!”

方粵也看出了不同的氣氛,摻和道:“這麼近還沒進洞,你是鐵定想輸錢給我們幾個是不是?”

陳宇正陰陽怪氣地說:“多少錢我不管,孟老三你要是輸了,把那妞給我爽一爽。”

“砰”孟靜楷將球杆往地上一擲,打到方粵的球杆,發出好大的聲響,他鐵青著臉一言不發往回走。

陳宇正訕訕地笑:“就算輸錢也不要這樣動氣吧?”

陳宇和拉住這個惹禍的堂弟:“你不說話會死嗎?”

“怎麼了?不就是個女人嗎?大驚小怪。”

“總之你別管是什麼女人,孟靜楷你最好不要得罪!你要惹多少人給你擦屁股!”陳宇和指了指自己的堂弟:“你嘴上沒有把門的嗎?”

陳宇正聳了聳肩:“至於嗎你們。”

方粵拍了拍陳宇正的肩膀說:“你這回還真錯了。”說著去追孟靜楷:“靜楷!”

陳宇和斜睨一眼:“你什麼時候見過孟靜楷把別的女人帶到這種場合介紹給我們認識?你是豬腦子啊!”

陳宇正擺著冤枉的臉:“我怎麼了我,不就是個女人嗎?”

“是個女人沒錯,但是能帶到這裡和我們一起打球的女人,這是唯一一個。不是你能隨便埋汰的!你長長眼!”陳宇和對這個一根筋的堂弟很是沒辦法。

喜嵐見孟靜楷一臉不高興地走過來,拉住她就走,方粵在身後抓住孟靜楷:“你不是動氣了吧,宇正就是這個脾氣,說者無心,你別往心裡去。”

喜嵐拿了礦泉水給他喝,孟靜楷沉默地接過,開啟喝了一大口,才說:“我還有事,先走。”

“別啊,這不是打了才一會兒呢。”方粵挽留說。

這時候陳宇和也走過來,笑著說:“喲,孟三兒,你還真氣了?”

孟靜楷抓住喜嵐的手往自己身邊帶:“這也就是你堂弟,換成是別人,我揍到他殘廢!”

陳宇和眼見著孟靜楷發那麼大的火,知道眼前這個小丫頭得罪不起,得罪了她就是得罪了孟靜楷,於是賠笑說:“喜小姐,你快勸勸孟三兒。大熱的天,可是為了你生氣。”

喜嵐見孟靜楷白色的帽簷下面都是細細密密的汗珠,於是取了手帕給他擦汗,孟靜楷不接,喜嵐拿了手帕朝他臉上擦去,一邊擦一邊說:“怎麼了?”

喜嵐只不過柔聲問了一句,孟靜楷劍拔弩張的樣子便鬆軟下來:“沒事,就是沒興致了。”

這麼多人哄他說話,孟靜楷就是一言不發,這個瘦瘦小小的姑娘一開口,孟靜楷連表情都不一樣了,方粵和陳宇和知道喜嵐的能耐,趁熱打鐵地說:“這眼見著到中午了,不如一起去吃飯吧。嫂子喜歡吃什麼?”

這句“嫂子”著著實實討好了孟靜楷,他終於表情不再緊繃,儘管喜嵐還是不好意思,但是孟靜楷的臉終於多雲轉晴,他哼了一聲:“這總算是句人話。”

喜嵐不自在地扭了扭,孟靜楷攬著她不放手,說:“想吃什麼?家裡的廚子做菜,你大約也吃膩了,今天讓他們請客,想吃什麼千萬別手軟。”

一時間,四雙眼睛全都看著喜嵐,喜嵐低著頭,聲音也低低的:“吃什麼都行。”

孟靜楷知道她愛吃口味重的東西,但是因為不會做菜,所以在家就弄點酸豆角炒豆乾解饞,他想起城西開的一家川菜館:“要不然去天府樓吃川菜吧。”

天府樓是通城有名的川菜館子,而且只做熟客生意,每天限量供應,但凡要去吃,還非得有熟人帶才行。孟靜楷去過一次,還是因為孟靜言喜歡那口味。

吃飯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