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靜楷接了個電話,吃晚飯,他匆忙送了喜嵐回家,然後自己開車去公司。

喜嵐吃了很多,嘴巴里很辣,不停想喝水,剛倒了一杯水,孟靜言戴著墨鏡進了門:“是給我喝的嗎?”

喜嵐趕緊將水杯遞過去,孟靜言咕咚咕咚一下子喝下去,喘口氣說:“雖說是看守所,還真挺難找。地方破,又小,連口水也沒得喝。裡面暫時羈押的人據說連洗澡都受控制。”

聽孟靜言這樣說,她知道她是去看過陸承川了,於是急切地坐到她身邊:“他呢?還好嗎?”

“你呢?希望他好還是不好?”孟靜言並不直接回答她的問題。

“我當然希望他好!”

“哼,喜嵐你可真逗。”孟靜言笑起來:“在那個窄的像鳥籠子一樣的看押室,住個幾天,正常人大約都受不了。何況他住在那裡,不明不白的,也不止十天半個月了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