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的尼堪!罕王的大軍會踏平海參崴!”

啪啪又是幾個大嘴巴下去,雅什賴的嘴丫子都被抽歪了。

“老奴算個屁!死到臨頭了你還嘴硬。”

“你說你該不該死,原本說好的一年一貢,可你特釀三月一來,沒完沒了,賺的那點銀子還不夠你貪的,你家罕王若知道你貪了那麼多東西,我怕你死的比現在還要慘。”

怕到極致時,人反倒冷靜下來。

雅什賴看著馬時楠手中冒煙傢伙,“你們,你們究竟是誰,大明官軍?”

馬時楠冷冷一笑,“都說了,老子是海匪,海匪當然有火銃,不過跟你這種沒見識的多說也無用。”

馬時楠一刀解決了雅什賴,也不去看他如何掙扎,只把目光瞄向柳敬開。

“從現在起不必裝奴才了,老子還是喜歡站著說話。”

眼見事已如此,柳敬開也忍不住苦笑。

“今日也是他們該死,好說歹說,就一定要抽丁。看來,這是建奴老巢傳來的命令,我們是被盯上了,人家不放過咱們。”

馬時楠將雅什賴的腦袋割下來,提著老鼠尾交給柳敬開。

“人我殺了,接下來就看你的了。”

柳敬開有些懵逼,“要我做什麼?”

“提著腦袋去說服外間的部落,讓他們跟咱們走。如果不走,他們就是個死,而且不得好死!”

“這個時候就不要在意那些三瓜倆棗的,能給的好處就要給。好容易聚攏這麼多人看,不能便宜了建奴!”

柳敬開臉如苦瓜,“跟你搭夥,我真是倒了八輩子黴。”

當夜,馬時楠率領一隊人馬出城,目標羅屯。

建奴在羅屯廢墟上又建了一座小型據點,用來宣示權威,向周邊部落徵收貢賦。狗日的雅什賴就是這個小據點的頭領。據點駐紮不到50人,死了11個,還有30幾個,不能放過。

這一次去就快多了,夏夜清涼,兩百多匹戰馬小步快行,第二日早便會抵達羅屯。

柳敬開沒有殺人的本事,卻長了一張好嘴,遊說土著離開,任務很重。

雅什賴的腦袋就掛在旗杆上,生前威風死後吹風。

他的身體沒了,被丟進了糞坑,腦袋上則被貼滿符咒,詛咒他來生不能做人墜入畜生道。

這麼多鬼名堂並不是漢民乾的而是土著山民。

同類相欺,腦袋不剃為金錢鼠尾,那對建州來說就不是自己人,而是野人。雅什賴這一夥人怎麼對待永明城人的也就怎麼對待周邊土著,甚至更為霸道,因為那些小村落雖然沒有幾兩油水,卻也無力抵抗他們。

搶女人奪牲畜抽壯丁,說他們惡貫滿盈一點也不為過。

永明城,就是不甘遭受欺壓人的庇護所。

此外,還有遭了災無家可歸的,食物短缺難以為繼的,依靠著永明城商業起家的,攏共有百三十幾戶。他們不屬於任何部落,而屬於永明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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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漢人不滿大名投靠建奴,同理,也有土著恐懼建州而四處躲避。

建奴被殺的訊息傳開,恐慌漫延,人類渴望自由卻懼怕殺戮,建州罕王的威名是依靠殺戮建立起來的而非仁慈。

漢民耆老土著族長紛紛找到柳敬開,尋求破解之道。

會客廳內唉聲嘆氣,被悲觀的氛圍所籠罩。

“柳掌櫃,一定要離開麼?我們世代生存在此地,這裡是我們的家啊。”

“如果你們不想給人做奴才,就一定要走。”柳敬開斬釘截鐵道,“雅什賴今天來,就是要抽丁!年十五以上二十五以下,男30人女10人,去給建州主子做包衣。”

“好說歹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