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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上又怎麼會捨得殺他,可是這聰明人一旦犯起痴來,那就更是九頭牛也拉不回來了。”
展昭心中替火蓮悲苦,卻又是不知如何才能幫他。
展昭心中抑鬱,在院中亂轉,卻見一個長相忠厚的中年車伕打扮的人,正被包拯攔在那裡問話。
展昭心中奇怪不已,走了過去。
卻聽那車伕正說道:“回包大人,小人是奉了我家少爺之命,來給餘火蓮老爺送茶葉的。”
包拯問道:“你家少爺是誰?你家老爺又是誰?與餘火蓮什麼關係?”
那車伕說道:“回包大人,我家老爺是誰小的也不知道,只是想來應該姓柳,因為少爺就是姓柳。至於少爺跟餘火蓮老爺是什麼關係,就不是我一個下人所能知道的了。”
包拯略一皺眉道:“姓柳?”
展昭卻是立時想到,於是問道:“可是柳穿?”
那車伕說道:“原來展大人也識得我家少爺!就知道道展大人又跟我家老爺是什麼關係。”
包拯說道:“我聽你口音,是陳州口音,不是所有的民夫都已被放回家中了嗎?”
車伕說道:“別的人,是都已經回家了,可我家少爺說,還有一場官司沒跟開封府打,所以出了三倍的工錢要小的留下。”
展昭聽了不由的一驚,連包拯也是失笑道:“跟開封府找官司,這個柳穿的口氣倒是不小,就不知要打什麼樣的官司啊?”
車伕說道:“開封府的張龍從小的手中搶了柳家往陳州運糧的馬,少爺說等他閒下來,要跟開府封好好打打這官司。”
包拯說道:“等他閒下來,又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膽大妄為的傢伙,倒跟一年前的餘火蓮氣味相投。回去轉告你家少爺,他什麼時候想來開封府打這場官司本府都隨時恭候。”
那車伕又跪下行了個禮說道:“多謝大人,小的回去一定轉告。”而後便轉身去了。
一旁的衙役驚疑的說:“大人,就這麼就讓他走了嗎?”
包拯說道:“他根本不是無間道的人,你還能把他怎樣?”
那衙役說道:“那至少也該先還他一匹馬。堵上他的嘴再說。”
包拯說道:“他敢明目仗膽的說出要跟開封府打這場官司,那為了哪會是一匹馬,蘇州柳家,雖是餘影名下的產業,卻也富甲蘇州,一匹馬哪會放到那柳少爺的眼中,這是柳穿在給本府下戰書,不讓本府去隨便插手他無間道的事,更要對他的主子餘火蓮恭敬客氣些,不然,他就叫本府名聲掃地。”
展昭說道:“回大人,柳穿他跟本不是無間道的人。”
包拯驚疑道:“不是無間道的人?怎麼會有這樣的狂傲之氣?又怎麼會有這樣的膽識?”
展昭說道:“屬下曾經試過他,他連無間道中的切口都不知道,更不知道他父母在無間道內所用的姓名所擔的職位,至於這狂傲和膽識,柳家再怎麼說,也是蘇州首富,他是柳家嬌生慣養的獨子,又有無間道中人在背地裡暗中給他撐腰擺平他所闖的禍事,這麼天不怕地不怕,倒也不奇怪。”
包拯哦了一聲,問道:“他的父母都是無間道中什麼職位?”
展昭說道:“其父錢富,任幽冥右使兼掌錢堂堂主一職。其母絲憐,任蘇州錦雲分壇壇主,掌管蘇州興源錢莊分號,天棉布莊總號。”
包拯說道:“錢富其人,才志膽識俱都平平,這倒讓本府對這個柳穿更加好奇,他倒底是一個恃才傲物的奇才,還是一個繡花枕頭的公子哥。”
黃河水中,小狼把自己整個人都泡在水中,可這冰冷的河水,怎麼也衝不去那充斥滿眼的血紅,這讓她更羨慕起餘火蓮來了,九歲,一個還不知道生命是何等可貴的年齡,一個一切還都在成長塑造的年齡,餘火蓮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