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在展顥的教導中提槍殺人,殺的那麼天以地義,殺的那麼理直氣壯,殺的那麼敵死我活,她一遍遍的想著展顥教餘火蓮的那些話,一遍遍想著昨夜火蓮找她時的情景,

餘火蓮開門見山的說:“我想請你幫個忙。”

小狼睜著一雙冷目滿臉訊問的看著餘火蓮。

餘火蓮說道:“我想讓你去幫我殺一個人。”

看著小狼一臉的疑問。

火蓮從懷是拿出一方中間繡著一朵黑蓮的白色手帕,還帶著未曾洗淨,還帶著隱隱血跡的手帕說:“就用這個,隔空取人性命,我想,現在除了你,沒人能做的到。”

小狼悻悻的看了火蓮一眼。走過去取過那方手帕,而後運力於帕上,而後那手帕急轉竟向一隻瓷瓶轉去,而後手帕便只在瓷瓶上嵌入一點,便不再動了。而後小狼看著瓷瓶示意火蓮。

火蓮說道:“你不能用割斷瓷瓶又怎麼樣?我又不是讓你用手帕取他腦袋,你只消用手帕割斷他脖子上的血管,取了他的性命,讓一些不知真相,偏又要自作聰明的人以為爹還活著,沒人會為了我的死去跟朝庭硬拼,沒人敢再去動展昭這就行了。”

小狼還是固執的搖了搖頭。

火蓮見此失望的說:“算了,是我不該來求你的,不該把你當成唯一能幫我分擔的朋友,雖然你也叫小狼,可你必竟不是我的朋友小狼,爹說的沒錯,朋友,的確可以讓人變的軟弱,變的想要依賴。這麼久以來,沒有小狼,沒有朋友,我不一樣也都走了過來嗎?以後的路,火蓮依然可以一個人走下去。”說罷便轉身向外走去。

小狼一個轉身擋在了火蓮的面前,指了指自己,而後點點頭,再指了指那方手帕,扯了扯自己的頭髮,再伸指在自己腦邊轉了一圈,而後做了一個發怒的表情,瞪著火蓮。

火蓮說道:“你是說你可以答應,只是怕爹知道了會生我的氣?”

火蓮沮喪的說:“火蓮也知道是自己沒用,讓爹失望了,可是我更怕自己以後再也保護不了展昭,展昭是爹用生命來愛的人,我的生死無所畏,卻一定不能讓展昭出事。所以也只能盜用爹的威名了,我想為了展昭,爹是會答應的。再說我又沒有說是爹,是那些自作聰明的要自以為是。”

小狼一吐舌頭,而後伸手向上一比,再伸指點了點火蓮。

火蓮不服的說:“爹才沒有縱容過火蓮,他向來只有無底線的縱容展昭,又何曾縱容過火蓮。”

小狼一撇嘴,伸手沾了杯中的水,在桌上畫了起來,第一幅是火蓮雙足踏於一個女子的胸前,邊上站著一臉木然的展顥。第二幅是火蓮把一杆□□擲於一個倒地女子的胸前。第三幅是火蓮正在喂一個躺於床上的女子吃藥。第四幅是火蓮正把一把長劍刺入一個馬車中的女子胸口。

雖然那些女子的面目都模糊不清,可是畫中的火蓮,卻都是一臉狡猾的神情。

火蓮無辜的大叫道:“你什麼時候見我這個樣子過,殺方離那回,根本就是爹算計了我。”

小狼一臉傲嬌的指著下面的幾副,挑著眉毛,一臉戲謔的看著餘火蓮。

餘火蓮無奈的說:“殺李柏那次,也實屬無奈,實在,實在是沒有辦法。”

小狼撇撇嘴,指了指桌上畫的那個展顥,而後畫了個一臉可憐像的火蓮。而後又指指自己,再畫了一個一臉狡猾的火蓮。

火蓮慶幸的說:“幸好是爹覺得我可憐,你覺得我狡猾,要不然我可早就活不到現在了。”

小狼聽了,對餘火蓮翻了個白眼。

昨晚是小狼些生為數不多的開心時刻。可現下這些情景,卻無論如何也衝不去眼前的這片血紅。

直到河岸上餘火蓮那清冷的聲音響起:“第一次殺人?”

小狼抬起溼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