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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兒在宮裡皇上還問我身邊有沒有得力的人,要從宮裡給我派宮女過來侍候呢,我怕過來了家裡人不好見禮,就回了,說木瑤,采薇兩個挺好的,現而今這讓皇上知道了,我不成欺君了嗎。”
張嶧輕描淡寫的幾句說聽的二孃三娘頭上冷汗直流,趕緊打發人,去把木瑤和采薇給叫了過來。
張嶧淡然道:“還有正則和即鳴這兩個懶小子,也都給我叫來。”
張山書打量著自己這個兒子,三個月不見,有些不一樣了。
杜芙和鬼手,雖是駿馬快車,耐何杜芙不會趕車,便也走的極慢,等走到一個村子的時候,鬼手眼見天色將晚,便道:“姐姐,再走只怕到了前面連個人家都沒有了,不如就在這裡的村子找個人家住下罷了。”
杜芙聽了應下,找了臨街一戶看上去房子還算像樣的人家敲開門,說與弟弟趕路錯過了宿頭,要借宿一晚。那開門的後生一看是美女上門借宿,哪有拒絕之理,立時開了大門,把他們請了進去,一聽杜芙不會趕車,鬼手身上有傷,還殷勤的幫他們把車給趕了進去。又忙著卸車,把馬拉到馬棚裡去喂。倒叫鬼手心下甚是過意不去,立時伸手去掏錢,而後不由的暗暗叫苦。卻原來原打算今日受刑,就沒打算活著回來,把身上的錢財一應事物都給掏了出來,直到餘火蓮把他送上車,也只是把他的鬼劍和兩塊令牌給了他。而今身上竟是分文也無,便連那塊彰顯他柳家大少爺的玉佩都不曾帶著。那兩塊令牌倒是任何一塊都能從各地的興源錢莊裡支出錢來,可餘火蓮特意交待讓人找地方消停一陣子,如何現而今便拿令牌卻興源錢莊支錢,豈不立時露了行跡。讓杜芙去,可這令牌又是非本人不能用。於是向杜芙道:“姐姐,我沒帶錢。”
杜芙不以為意地嫣然一笑道:“我帶了啊。”
鬼手臉上一紅說道:“叫我再去花你的錢,多不好。”
杜芙一笑道:“前些日子,可是我一直在花你的錢呢。”
不多時,那後生還把飯菜又給送了進來。鬼手便囑咐杜芙給人家錢。可杜芙自來只進不出習慣佔些便宜,而今人家不要,哪捨得從自己荷包裡往外掏錢,只是笑顏相謝兩語句,那後生就渾身骨頭輕的像飄到天上一樣,哪還肯收錢,只顧笑著說道:“別說見外話,誰家還揹著房子走路不成,我家又不開客棧,哪有過路的客人來住上一夜,便收錢的。我給你們餵馬去。”
這兩個一個不掏,一個不收,因而直到第二天,那後生又把車給他們套好,扶了鬼手上車,杜芙也沒有給人家錢。錢是杜芙的,鬼手也無可奈何,直叫生平從不輕受人恩惠的鬼手,也不得不向人道謝。並問了這村名這這後生的名字,以好日後派人來還人家錢,可不想杜芙這一路上處處欠人人情,茶棚裡喝了茶,人家不要,她便就不給了,客棧裡小二忙前忙後她也絕不肯多給人半分賞錢,鬼手說她她又不肯聽,要是生氣吧,她又處處周到的照顧著自己,殷勤的給自己換藥。到得最後鬼手記不勝記,索性也就不記了。每次受了別人的小恩小惠也學著杜芙一般,給人道謝了事。
張嶧渾渾噩噩在家中睡了兩日,過的當真是食不知味,每日只在半睡半醒見,這夜正在床上躺著,而後身上覺得熟悉的微涼,伸手一撫便是那條相伴一個多月的小蛇,而後便迷迷糊糊的說道:“我又夢見你回來了。”而後只聽外面清楚的噗哧一笑,張嶧一下清醒過來,卻見那條小蛇就清楚的盤在那裡,哪裡是夢了。急忙起身點燈,見一身綠衣的綠靈就在那裡,不及他想,立時去撈自己的外衣穿上。那條小蛇熟悉的的幫他把衣帶給繫好。張嶧穿她鞋子又去手忙腳亂的洗衣了手,這才從桌上給綠靈倒了茶水,靦腆的說道:“綠靈姑娘,請坐,你喝杯茶吧。”
綠靈坐了,笑語盈盈道:“綠靈就綠靈,什麼叫綠靈姑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