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人,都是撬鎖入戶的好手嗎?不是說想偷什麼就偷什麼,怎麼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我要你有什麼用!”

趙豔梅委屈得都快哭了,“姜姐,你聽我說啊,我們的人是小偷小摸的在行,可是香園那是什麼見鬼的地方!簡直比總統府還難以進去!人還沒走到門口呢,就被人發現了,直接給扭送到警署去,這一週的時間,我老公都折損了一半的手下,被送去警署二十來號人,花錢保釋都不行……那個香園,簡直就好像是個密不透風的牢籠一樣,附近半公里的地方都是禁區,連只鳥都飛不進去!”

姜玉蘭聽見這話,也徹底蔫了,“難道就沒有辦法了嗎?”

“姜姐啊,我這邊是半點辦法都沒有了,”趙豔梅停頓了一下,故意壓低聲音道,“但是吧,我給你支個招,你自己進去偷。”

“你開什麼玩笑!”姜玉蘭忍不住大叫了出來,隨即瞅了一眼洗手間周圍,趕緊壓低聲音道,“我可是堂堂世家千金,親自去做這種偷雞摸狗的事,那不是有損我的身份嗎?”

趙豔梅苦笑,故意遊說道,“姜姐,現在可是隻有這麼一個法子了啊,那個香園,不是距離你住的君家園子挺近的麼?想必你們兩家也應該認識的,到時候進去參觀會客的,再把主人和下人支走,你再隨身帶個大一點的包,到時候想偷幾條,不是易如反掌嗎?香園的主人怎麼可能想到,客人會偷東西的?而且,就算是被發現了,憑著你們君家在北寧市的權勢,難不成他還敢為難你?”

姜藍夢遲疑了一下,“可是,我跟那香園的主人不熟啊,他不可能邀請我去園子參觀的。”

“姜姐!你們家一個跟他熟悉的人都沒有嗎?”趙豔梅故意問道。

姜玉蘭一拍腦袋,“哎……不對!有一個!我兒媳婦葉嫵跟他關係不錯!對呀,只要能說動老太太,讓葉嫵去香園看看,我正好藉口監視這丫頭也跟著去……”

這邊傳來嘟嘟的斷線聲,趙豔梅終於強鬆了一口氣,抹了一把自己額頭上的冷汗,將電話聽筒放下了,戰戰兢兢地看著自己身後的青年男子,被嚇得臉都白了幾分,“這、這位先生,我已經按照您的要求做了……您是不是能把我男人還給我?”

容敘推了推眼鏡,嗤笑的看向趙豔梅,“你丈夫已經被我們扔進監獄了。”

趙豔梅臉色一白,神情有些發緊,只好拋去她丈夫的事,避開話題道,“這次是我們踢到鐵板,不應該去偷香園的東西,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放過我們這一次吧!”

容敘默不作聲的敲了敲茶几,“唔,放了你們也行,但是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想必你也應該清楚吧?”

“您放心好了!”趙豔梅苦笑道,“我以前不過是姜玉蘭屁股後面的小跟班,被她使喚慣了,如果不是她手上有權勢,我怎麼可能這麼舔著臉巴結她?我跟她沒什麼交情,不過是彼此相互利用,是萬萬不會把這事告密的。”

容敘忽然意味深長的笑了出來,打量了幾眼趙豔梅,“你倒是個聰明人……怎麼樣,有沒有興趣將你丈夫之前的手下重新收攏起來,然後取而代之?由你來當堂口的老大?”

☆、第40章 坑!

趙豔梅被容敘突然丟擲來的這個誘餌給嚇懵了,磕磕絆絆的道,“可、可是……”

“放心,只要我想,你丈夫這輩子就都不可能從監獄裡出來,他不會再度出現在你面前,也不會有時間怨恨你奪走了他的勢力。”容敘指尖輕輕的點了點面前的趙豔梅,“機會只有一次噢,要麼安心的守活寡,提心吊膽的提防著你男人仇家的報復,要麼當個堂口的黑寡婦,讓所有人都敬畏你,再沒有什麼人敢瞧不起你……而你需要做的,只是聽話而已。”

趙豔梅徹底被容敘的那一句“再沒什麼人敢瞧不起你”的話語給說動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