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上學時期所受過的屈辱,想到姜玉蘭這個女人對自己呼來喝去這麼多年,再想到男人對自己所做過得毒打和欺凌,咬緊牙關,眼底閃過一抹堅定和野心,應了一聲,“成!我聽你的!”

容敘無比純良的燦爛一笑,白燦燦的牙齒在陽光的照耀下,居然散發出��誦θ蕁�

這麼一個又深又大的坑已經挖好了,站在坑外的眾位們,請放心大膽的跳吧……

心裡有了主意,第二天早晨吃過早飯後,姜玉蘭居然破天荒的沒有出去打牌,反而在家裡跟著君老太身後殷勤服侍著,又是倒水,又是捶腿的,還特意打發兒媳婦姜藍夢上樓去多休息一會,儼然一副孝順兒媳、慈善婆婆的乖順模樣。

瞧著自己二兒媳婦的這股子莫名的殷勤勁,君老太悄然譏誚的扯了扯嘴角,眼底流露出一股子陰冷來,不動聲色的坐在那裡,又悄然合著雙眼,似乎在眯瞪著。

這個賤婦,她現在知道錯了、知道後悔、知道害怕了?想用阿諛和殷勤,來挽救她自己這條狗命了?嗤!她的算盤倒是打得劈啪作響,只可惜呢,從那天她當著全家人的面,把那件事說出去的時候,她就已經是在自尋死路了!

就她姜玉蘭的那副德行,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跋扈、愚蠢、魯莽而又沒腦子,如果不是她身後站著姜家,如果不是還要依靠她維繫和種植園那邊的往來,她姜玉蘭何德何能,能擔當得起君家二夫人這個職位,還一坐就是這麼多年?

就連莫婉怡那麼個情人,都比她這個正經夫人來得要強!

事到如今,是她自己在作死,拿出那件事來威脅自己,別說是君家,就連姜家都已經容不下她了,那件事是事關兩家生死存亡的,她今天能拿這件事來說道,明天就能把這事拿出去說給別人聽,萬一洩露了半點風聲……那可是滅族之禍!

之前的這一週時間,君老太一直在試圖跟姜家聯絡,商量著讓姜玉蘭出意外的事,姜家老太爺有點捨不得這個閨女,可也按捺不住那份恐慌和自家閨女的德行,再加上姜玉蘭她大哥還算是個有決斷的主,讓姜玉蘭出“意外死去”就這麼敲定了。

恐怕姜玉蘭做夢都想不到,君姜兩家已經達成協議,就因為她那天晚餐時分的幾句沒腦子的言語,已經斷送了她的這條命!

那件事……在兩家是個禁忌,如果不是必要,誰都不會談及。

君老太被姜玉蘭的這股子殷勤勁而弄得煩了,衝著她擺了擺手,想到一會司凜還會死皮賴臉在君家坐著不走,頓覺著有些頭疼,無可奈何的道,“罷了,我上樓去休息一會,要是那個司凜過來的話,你就說我身體不舒服,今天不方便待客,讓他走吧。”

期待已久的將君老太送上了樓,姜玉蘭又立刻吩咐人把葉嫵叫了下來。

葉嫵下樓的時候,正好看見婆婆姜玉蘭做出一副諂媚的嘴臉,先是覺著有點毛骨悚然的,隨後看著姜玉蘭那張臉上,明明是瞧不起自己,卻非要做出一副和善的好婆婆模樣,不禁樂了出來。

婆媳倆有一句沒一句的隨口瞎扯著,令他們沒有失望的是,司凜果然很快就過來了。

今天的司凜,穿著一件深紫色的襯衫,袖口和衣襟上是用銀鑽做的扣子,外面穿著一件雙排金屬扣的風衣,腳下的馬靴踩在柔軟的地毯上,幾乎沒有半點聲息,這一身的穿著,搭配著他那張略帶著點陰冷的神色,有著一股子說不出的邪魅之感。

看見司凜來了,姜玉蘭立馬站起身,臉上難得的掛出一抹燦爛笑容,“司先生可算過來了,我和葉嫵剛才還在談論你呢。”

“噢?談論我什麼?”司凜故作興致盎然的挑了挑眉梢,還好奇的環視了一圈君家客廳,“君老夫人呢?這幾天我跟老夫人相談甚歡,怎麼今天沒見著她?”

“老太太身體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