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旁,把實際情況和各方面的顧慮,都跟貴婦說了。

因為沈槐是侯府的府醫,萬一有什麼問題遇到不講理的,會來找侯府。

那可是國公府!

貴婦一聽,便知道問題有些嚴重~

對方是國公府和戶部尚書,國公府門第高、戶部尚書有實權。

若是好了,自然得到國公府和戶部尚書的一份人情。

可是若是有什麼問題,後果不堪設想。

說五丫年紀小,這個情況與棠兒之前不一樣治不了,他們也不會怪罪。

只是貴婦瞧著那個病貓似的孩子受苦,實在是有些不忍心。

便走過去,把心裡的所想和顧慮,當著閨蜜的面直說了出來。

手帕交便說,無論如何放心,一應後果她自己承擔,只管試試。

閨蜜便把沈槐喊過來,問有幾成把握。

沈槐想了想這病症,七八成把握總是有的。

但是對方門第太高了!

萬一真有個萬一,誰承擔?

要有個萬一,治療前和治療後,家屬可不能算同一個人。

“額。。。五六成把握吧~

這個情況嚴重得隨診!”

看這樣兒,手帕交是要抓住沈槐這根稻草了。

沈槐想著,還是把戰場放到國公府,這樣有個什麼事情,也與侯府關係不大。

果然,手帕交立馬點頭同意,立馬跟貴婦央請讓沈槐跟著去。

貴婦聽了沈槐的話,倒也感念這孩子的知恩圖報。

貴婦無奈同意了,便與閨蜜一號和手帕交說定:

自己的府醫若是本領不夠,就送回來,棠兒這邊用慣了的。

沈槐聽出貴婦在保護她,感激的看了貴婦一眼。

請貴婦幫忙跟院正告假,便跟著閨蜜和手帕交走了。

在路上,沈槐讓手帕交的隨從去藥房買了幾味草藥,然後跟著手帕交回了國公府。

馬車直接行駛到二門,便有軟轎來,把人接回了抱廈樣式的主院。

沈槐便立馬斟酌開藥,還是有口服和乳母輔藥。

只是這個孩子太小,不敢喂米粥。

沈槐便讓把米粥攪成米糊,和了蛋黃試試,果然喂進去了。

當夜孩子吃了藥睡醒了之後,喂進去了一點米糊和蛋黃,睡覺之前又餵了一點藥。

晚上沈槐一直守在旁邊,只要孩子醒了,就讓值夜的丫鬟喊醒她。

有痰還要想辦法吸痰,不然被卡住了,真的一口氣上不來就熄火了。

第二日,因為有炎症咳嗽,發熱還有些反覆。

不吃藥時,沈槐就想辦法喂水、喂橙汁、梨汁、川貝琵琶。

孩子這麼小,又不能弄冰糖燉。

除了孩子睡覺了,沈槐眯一會兒。

其餘幾乎沒合過眼,晚上比第一天好了很多。

第三日,體溫穩定了,咳嗽痰聲也小了。

沈槐就減少了口服的藥量,還是半刻不離的守著。

手帕交見狀,拉著沈槐的手哭了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第四日,已經完全不發燒了。

又依著前一天的藥量,保了一天,米糊已經能喂個小半碗了。

第五日,開始就是化痰工作。

除了早晚母乳輔藥,是喝奶的,白天都是米糊和蛋黃,加各種果汁。

到第十日時,小孩子已經基本上聽不到什麼咳嗽了。

沈槐便跟手帕交說:

“夫人安心吧~

藥可以停了。

平時果汁什麼的,還是多喂一喂。

孩子也不用盡喝母乳,米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