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已經會吃了。”

手帕交感激得不行。

國公府的一大家子,中途都陸陸續續來看過孩子。

沈槐一心在研究醫好孩子上,不是在斟酌方子和飲食,就是在翻醫書。

今天你明天他的,一個貴人也沒搭過話。

就中途耳邊有人問孩子情況,就順口答一下。

當天下午,手帕交還有國公府在府裡的人,都來送客,搞得沈槐受寵若驚。

沈槐走時,又囑咐了手帕交一些注意的事項。

手帕交和世子帶著孩子,親自送沈槐回了侯府。

下車時才發現,後面還有一車禮物!

一車禮物!

侯府接到通報後,老侯爺老夫人貴婦,都出來迎接手帕交夫婦。

沈槐坐在旁邊,聽他們說話就開始打盹兒。

貴婦無奈又好笑地吩咐侍畫:

“侍畫,把五丫帶下去安寢吧。”

沈槐一覺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下午。

醒來時,小涇棠安靜的坐在床上,看著沈槐。

看見沈槐睜開眼睛,立馬笑嘻嘻的轉過頭說道:

“香竹,姐姐沒有‘洗’(死),姐姐活了~”

沈槐反應了片刻,翻了個白眼坐起身,第一次沒顧及自己打工人的身份。

‘哼!’了一聲,伸手在小傢伙的屁股上,輕輕拍了一下。

小傢伙開心得咯咯笑了起來。

沈槐一身的疲累,也被孩子亮堂堂的笑聲衝散了。

也跟著咯咯笑了起來,香竹也沒繃住笑起來。

“在院門外就聽得你們笑,什麼事情這麼開心呀?

說來聽聽~”

說話間,貴婦便帶著侍琴和侍畫進來了。

香竹就把小公子吃了午膳要來看沈槐,來了就坐在這兒不說話觀察著。

剛剛沈槐醒來時,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貴婦聽了,也笑得形象全無,侍琴和侍畫也沒忍住。

小涇棠見狀,好像知道笑的是他,又咯咯跟著笑起來。

往五丫的腿上一趴,在床上笑得打起了滾兒。

眾人笑鬧了一陣,沈槐就去吃了點晚午飯,小涇棠跟小跟屁蟲一樣跟著。

吃完侍琴來喊沈槐去夫人那兒,沈槐碗一放就去了。

到了貴婦那裡,貴婦給了沈槐一個單子。

沈槐看了一下是一個禮單,非常厚的禮單,估計能在京城換半個小店鋪了。

滿臉問號的遞還給貴婦,等著貴婦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