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許瑾的身份限制,他們也僅僅是走馬觀花的過了一遍,有些甚至還沒到位,比如三樓他們就沒有上去。

“濟眾堂在咱們劍閣,培養了眾多的藥人,可以說是咱們劍閣的主要後勤,尤其在我們戰鬥受傷,還有修煉時的丹藥補充,發揮著重要的作用。

當然,最有錢的也是他們,”許瑾眼神中閃爍出難得的光芒,“他們在外有專門屬於劍閣名下的藥堂,主要為人看病拿藥,劍閣有一部分的收益都是從中獲得。當然也做公益,比如上次城外的瘟疫,他們去了支援。

他們在外還種植藥田,其中不乏一些珍貴的天價藥草,還會不定時的有上山採藥的隊伍,這些日後你都可以慢慢的熟悉。”

許瑾的這一趟只是想讓於天認個門路,到日後需要的話可以循著印象過來,於天則聽得頭昏腦漲,走的暈頭轉向,許瑾則不管,在他帶著於天走出濟眾堂的時候,自以為說的頭頭是道的清楚和滿意。

“那我們順道先去三叔那裡將你的身份令牌領了。”

說著許瑾帶著於天一拐,踏入一條道路,進到了邊上一座低矮的樓房當中,上面的牌匾寫著:“劍閣總辦處”。

許瑾理了理衣衫,在腳步踏進房門的時候,又退了回來,回頭特地的囑咐於天:

“現在我們要去的,是劍閣的事務總辦,我們口中的三叔,就是總辦的管事,他也掌管著整個劍閣大大小小的事,柴程師兄只算是他的一個副手,大多數事情都是三叔親自打理,上到千秋大業,下到雞毛蒜皮,都聽他的。

當然,他也是這裡最無情,最冷酷的人,身正不怕影子歪,自然不怕,但重點不在這裡,他很注重那一套道德禮儀,尊師重道的規範。

對於三叔,不能夠有任何的計量和心思,不能夠沒大沒小,不能夠頂撞放肆,否則惹一通叫罵都是好的。

總之,在他面前,一切完謹言慎行,謙卑有禮。”

許瑾鄭重的警告後,這才放心的邁開腳步,走了進去。

進入門房,裡面是曲折的套間,許瑾輕車熟路的拐進最近的那間敞開的門房裡,一進門就恭敬的俯身叫道:“見過…”

話沒說完,許瑾就已經直起了身抬起了頭,只因他的餘光看到桌子後面的那人,不是三叔。

“喲,許師兄您怎麼過來了,大駕光臨真的是讓鄙舍蓬蓽生輝呀。”

守在櫃檯前的那人被突然進來的人嚇得一驚,慌忙將架在桌子上的雙腿收回來,站起身後掩耳盜鈴的迅速伸手,將桌子邊剛才放腳的位置擦了擦,當看清楚來人後,這才一改剛才的緊張,鬆了口氣,樂呵呵的應承道。

那人本想著繼續調侃幾句,將許瑾剛才看到的景象翻篇過去,讓他忘掉自己的狼狽和可能以此告狀的把柄,卻是看到後面走進來的於天。

見到是一副陌生面孔,那人一改玩笑的臉色,擺出一副為劍閣弟子服務的模樣柔和的說道:“敢問這位是?”

許瑾冷不丁的瞥了那人一眼,隨即伸手指了指於天:“介紹一下,這位是新進閣的弟子,於天師弟。”

接著許瑾向於天介紹:“這位是元建安,也是劍閣的弟子,平時總是很熱情,喜歡為群眾辦事,所以有的時候會來三叔這裡,幫忙打理一些閣中的事務。”

於天一聽是師兄,還背有負責之類的頭銜,那就是和柴程一樣,不是副手也是個官,雖沒有刻意的討好之嫌,但於天記住了許瑾剛進門囑咐的話,禮數不能丟,所以趕忙回應:“見過建安師兄。”

“哎呦呦,哪裡哪裡,於天師弟不必客氣。”

元建安忙不迭失的拉了拉衣角,將剛站起來偏離了身體軌跡的衣服給強行扯了一扯,雖然還是那般的彆扭,但到底還是擺正了些,露出一張皓齒堆著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