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像招架了不能承受的東西,趕忙擺動著雙手錶示拒絕,隨即又和手俯身回應著於天,只不過在抬頭看向許瑾的眼神裡,燃燒著一團怒火。

於天雖然沒有聽出來,可元建安聽出來了,許瑾給自己的介紹中,帶上了一種嘲諷和戲耍。

都說了三叔是那種嚴肅認真,不苟言笑的人,再謹慎的人也會被他雞蛋裡挑出骨頭來,所以眾人巴不得躲得遠遠的,即便比美好社會的韭菜更加有奉獻和忍耐意識,也不會自己到三叔這裡,來沒趣的討上兩個巴掌。

元建安在這裡,唯一的原因是,他又犯錯了,雖不知道具體何種過錯,但總歸是錯了,被囚禁在這裡,就是一種懲罰,比三天勞工更加惡毒難耐的懲罰。

所以許瑾所說的什麼熱情,都是在提點的嘲諷他,尤其他在看到許瑾得逞的嬉笑,心中不免更加的來氣,不過好在有於天在場,元建安不敢動氣,而許瑾抓住的,正是這點,所以他嘚瑟的更加放肆。

“三叔呢?”

許瑾知道元建安的脾氣,要知道,元建安作為新一代青年的代表,雖然只有人階巔峰的實力,可是在他火冒三丈之下,硬生生的乾死了一名地階初期實力的人,所以怒火就是他實力的加成,發起火來動不動就上手,打起架來動不動就不要命。

,!

這也就是許瑾和他還算相熟,要是其他不怎麼熟悉的人,這樣的說辭玩笑,恐怕早就讓他動怒的就要動手,這種一聞到煙味就爆炸的無法自控,簡直比羊尾的人一碰就洩更加的敏感。

許瑾也怕元建安由此掛不住的發火,自己可打不過他,尤其還在於天面前,這要是被他一時收不住的踩在腳下,那就丟人了,所以許瑾適可而止,斂容屏氣的轉移了話題。

雖然脾氣火爆,動不動就勃然大怒,但元建安也不會無緣無故的無理取鬧,大部分被他打的人都是惹了他的,要是萍水相逢,那他表現的也絕對客氣。

就算他現在對許瑾有怒火,但陌生的於天像一盆水,將其澆滅,不能輕易放肆。

尤其現在還戴罪在身,在其位就得謀其職,他的這點職業素養還是被所謂的服務公務人員好一些,生怕許瑾最後又拿此事在三叔面前做文章,即便背地裡已經想好怎樣將許瑾的臉皮按在地上摩擦,但最終只能對許瑾的問話乖乖回答:

“三叔不在,他和師父一起出去了,聽說是為即將開辦的聖武大會,一時半會可能回不來,莫非於天師弟今天剛報道?”

“是的。”於天點頭回應。

“哦,原來,那於天師弟今天恐怕領不到身份令牌了,不過沒關係,遲早的事,於天師弟也不用著急。”元建安寬慰著說道。

像身份令牌這種東西,權利都由三叔親自把控,就連柴程都無權發放,更別說還戴罪的元建安,沒有按照計劃拿到當真是出乎意料,不過其他的瑣碎還是有一定許可權的,想到這裡,許瑾對元建安說道:

“那勞煩建安兄先將於天師弟的其他資訊記錄一下,把他的名額登記在案,順便給一把宿舍樓房的鑰匙,等三叔明天回來以後,我再帶於天師弟直接來領身份令牌。”

“好說好說。”

元建安轉向身後的書櫃,在一摞檔案檔案中翻找一通後取出一本冊子,是所有在閣人員的資訊記錄表,只有將資訊填上,蓋上劍閣的公章,這才是你真正成為劍閣一員的標準。

由於於天有著林川的推薦,雙方都是知根知底的存在,所以就沒有對於天細細盤問,元建安只是按照印象和慣例,簡單做了一些基本資訊的登記,至於其他的,到時候可以由三叔拿捏的補充。

登記完之後,元建安拿出一把鑰匙,同時拿出一份證明,在上面潦草的寫了幾句,麻利的拿起桌子上的公章,畫蛇添足的翻手對其哈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