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司家有何干系?

司爺爺說:“老陳副總不可能因為這事對我們懷恨在心吧?”

“他沒準覺得當初您要答應了,他們家就不會出事了。”司敬國的臉上一言難盡。

有些人的思想本就不太正常。

去年有個文藝兵追求他,他一次沒答應,她就反過來誣陷他,說他輕薄她,害他差點被帶去調查。

他反問調查人員:“她紅口白牙說我輕薄就是輕薄嗎?有證人嗎?怎麼輕薄的?哪年哪月哪日輕薄的?”

那文藝兵想了想說:“昨晚,天太黑沒證人。”

司敬國冷笑,“昨天一天我值班,全營士兵都能給我作證。”

那文藝兵立即改口:“我記錯了,是前天。”

司敬國繼續冷笑,“前天還是我值班。”

“那個,”文藝兵結結巴巴還想改口。

都這樣了,如果調查人員還意識不到自己被耍,那就太蠢了。

於是那文藝兵被帶走調查了。

調查結果是求愛不成反陷害。

那女人被開除軍籍關進監獄,她父親也受她影響,晉升失敗,被一擼到底。

後面他把這事同幾個關係密切的戰友一說,他們也說他們遇到了類似的事情。

司敬國那會才確切感受到,有些人是不能以常理去看待的。

陳副司因那事對他下蠱,在他們看來也許不可思議,沒準人家就是這麼想的呢?

司爺爺不想說話了,說再多也沒用,蠱都下了,找原因還有意義嗎?

司敬宇聽到這就沒往下聽了,他跟司奶奶說:“奶奶,我有些不舒服。”

“不舒服?”司奶奶著急了,“要不要去醫院看看?”司爺爺和司敬國也緊張起來了,不會再昏迷不醒了吧?

司敬宇挨個看了看他們,最後視線落在司奶奶身上,“別擔心,可能是昨天白天睡多了,晚上沒睡好。”

司奶奶嗔怪道:“讓你不聽話,我都讓你多睡會了,你偏要起來,看吧,不舒服了吧?”

司敬宇任罵,“嗯,我的錯,那我現在去睡會,吃午飯再叫我?”

“快去快去,午飯叫你。”司奶奶趕人,又看向另爺孫倆,“你們說話小點聲兒,不許吵我乖孫!”

沒地位的司爺爺和司敬國能怎樣,只能乖乖點頭。

司敬宇笑了笑,拍了拍他奶奶的手,回屋去了。

他哪裡是要睡覺,回屋就鎖上門、拉上窗簾,找蘇清竹去了。

趁那陳副司還沒死,他要把原因弄明白。

還有那蠱蟲,居然能吸人的靈魂,也不知道會不會對他家清竹有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