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買了蛋糕,慶祝你演出,這次是白色的蝴蝶蘭,因為我感覺總是買粉色的你會看膩……”

薛非寒話很密,很吵。

“閉嘴。”許亭泊捂熱他的耳朵,又把他的手捧在掌心裡暖。

薛非寒湊近在他嘴角親了一口,“謝謝老婆。”

“你以後別在外面等了。”許亭泊說,“很冷。”

“不行,那樣你就不給我暖手暖耳朵了。”

“……不在外面等的話我上車了也牽你。”

“真的嗎?”

“真的。”

薛非寒趕緊又湊在他嘴巴上親了親,“我記住了老婆。”

見許亭泊不為所動,他又在對方臉上,額間,下巴,嘴,耳朵,全都親一遍,然後美滋滋開車回家。

下一次演出在初春,薛非寒依舊等在車外,看到許亭泊出來後他從車裡拿出那束蝴蝶蘭。

“送你的,老婆。”

“不是說讓你在車裡等嗎?”

“想讓你出來後第一眼就看到我。”

乍暖還寒的時節,柳絮飄起像是去年冬天的雪。

許亭泊沒說話,接過蝴蝶蘭,在薛非寒嘴角印下一個吻。

“謝謝。”

“下次要說愛你!”薛非寒心裡樂開花,但還是認真規勸道,“說愛我,現在就提前排練一下。”

“愛你。”

薛非寒激動地要暈死過去。

許亭泊:“……”

回家後薛非寒又把人半推半就地帶到床上,許亭泊還沒有反應過來,身上的衣服已經快被脫完了。

薛非寒從他的腳踝一路吻到腿根,到小腹,再到鎖骨,眼神痴迷貪戀目光灼灼。

“你看起來下一秒就要咬我了,小狗。”許亭泊聲音很啞。

“可以嗎?”薛非寒蹭著他的鼻尖,眼睛黑得發亮。

許亭泊被他看的心動大頭,而後在他嘴上啄了口,目光平靜:“你試試啊。”

薛非寒舍不得,但嚐到甜頭後還是湊上去和他接吻,指腹滑到對方的胯骨上,許亭泊在臺上演出時這裡總會戴一條蝴蝶腰鏈,很性感。

於是今晚在床上也戴上了腰鏈,薛非寒握住那枚垂下來不斷晃動的蝴蝶,喉嚨滾了下,親咬許亭泊的後頸,聲音很低:

“第一次見面那天,我就想這麼對你了。”

“老婆,怎麼這麼性感啊。”

“好喜歡你,好喜歡你。”

“許亭泊,好愛你。”

薛非寒每句話聲音低沉溫柔,但都咬著力,像是在加重著什麼,快要把身下之人融化。

許亭泊像只天鵝瀕臨死亡喘息著,白皙的脖頸漸漸出了汗,薛非寒伸出一截紅舌,舔掉。

……

對於誰上誰下這個問題,伊森那天居然在群裡大膽詢問。

薛非寒瞪圓眼睛,還沒來得及回覆,伊森的資訊又發來:

【其實我覺得許亭泊在上】

傅肆隱:【我也覺得】

薛非寒眼睛瞪的更大了,他以為大家都能看出來他是個絕世猛一,為什麼事情會發展成這樣。

伊森開始瘋狂艾特易宗遊:【快,快點發表你的觀點】

易宗遊不知道在忙什麼,也沒回復。

薛非寒心裡略微好受點了,他覺得起碼易宗遊應該擁有一副火眼金睛,於是在群裡說:

【在宗遊發言之前我是不會說一個字的】

下一秒,易宗遊的資訊:

【那我也覺得是許亭泊】

薛非寒:【……】

薛非寒:【我要起訴你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