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擦一下。”常也心虛地摘下來,胡亂擦拭又戴好,視線變得清明。

傅肆隱似笑非笑看著他:“閉眼做什麼。”

“……”

“沒什麼。”常也不敢看他,“可能是沒睡好。”

剛說完就又想咬舌頭,這個解釋還不如不解釋。

果然,傅肆隱輕笑一聲,“好吧,還以為你在等什麼呢。”

“……”

常也耳根肉眼可見地變紅了。

晚上他帶傅肆隱去吃了古鎮上生意很好的一家素澆面,還叫了蛋黃燒麥和赤豆雞頭米。

常也說這些都是自己小時候很愛吃的,怕傅肆隱吃不慣還頻頻詢問對方,禮貌至極。

回去的時候路邊有賣茉莉冰淇淋的小攤,圍了很多人。

“你要不要吃,不會很甜。”常也問。

傅肆隱猶豫片刻:“算了,人很多。”

“我去排隊,你在旁邊等我就好。”

常也怎麼捨得讓少爺在小攤擠來擠去,他把傅肆隱放置在旁邊較為清淨的地方:

“你等我,不要亂跑。”

傅肆隱低頭笑了笑:“好的。”

常也做什麼都很有禮貌,很溫和。等待冰淇淋期間,也不玩手機,就站在那目不轉睛看著。

晚風很涼從後方襲來,把常也的衣衫吹向前,背後顯露出一抹細腰的形狀,應該很軟,應該一隻手能握住。

傅肆隱盯著看,在對方接過冰淇淋轉身的前一刻,他移開視線。

“你嚐嚐,茉莉味的,很好吃。”常也似乎在獻寶。

,!

“好。”

兩個人邊走邊吃,傅肆隱注意到常也的冰淇淋顏色和自己的不一樣。

“你的不是茉莉味嗎?”

“不是,茉莉冰淇淋就剩最後一個了,我買了桂花的。”常也解釋道。

傅肆隱看著他手裡的冰淇淋:“我沒吃過桂花口味的。”

常也立馬停下腳步:“我回去給你買。”

傅肆隱:“……”

傅肆隱從小生活在北方,一時接受不了江南梅雨天的溼熱,第二天早晨就迷迷糊糊開始發燒了。

常也趕忙找民宿老闆拿了藥,餵給他喝。

暑熱感冒會反反覆覆,就算當下退燒,過一會就又會燒起來,身邊不能沒人照顧。

常也就在旁邊坐著,目不轉睛看他。

傅肆隱這張臉無時無刻都在蠱惑人,包括生病的時候都這麼好看。

常也眨了眨眼,試探道:“傅肆隱?”

還在睡。

他咬了下唇瓣,欲蓋彌彰地掃一眼窗外,沒有人。

現在不親,這輩子都沒機會親了,常也心想。

他小心翼翼地湊近,在傅肆隱的唇上輕輕印了一下。

好軟,還有些燙,可能是因為對方還沒有徹底退燒。

總之觸感很舒服,常也像是得到了什麼寶物一樣心滿意足,又坐回去。

傅肆隱做了個夢。

夢裡,常也伏在床上看書,穿了件淺色的襯衫,衣襬凌亂地捲上去,露出一小截白盈盈的腰。

:()破產後我被大佬溫柔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