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大變。

玉姑瞅了一眼滿地的躺著的眾人,微微冷笑,“尤老二,你越來越出息了,竟然加入了肉行嗎?”

“你……你是龍虎山的俞……俞……”

“不錯,正是我。誰給了你這麼大的膽子,竟然敢來城裡犯案,當年饒了你們哥倆的性命,原以為你們早就滾得遠遠的了,沒想到還在這裡,今日可饒不得你!”

玉姑一邊說,掌上已經蓄滿真力,她剛才以七分功力跟姓尤的對了一掌,覺察出這人功力頗有進益,幸虧他受傷在前,否則非要費些功夫不可。

尤老二隻覺胸口處甚是滯澀,知道此時真氣不純,無論如何也不是這個女人的對手,今日傷了花子幫這許多人,只怕要遭。正盤算間,樑上一道黑影直衝下來,銀光一閃,一隻暗器直向玉姑當胸飛到。

玉姑怕暗器有毒,不敢伸手去接,側身避過。“尤老大,原來你也在這裡。”剛說完這句話,門外啊的一聲大叫,暗器直飛出去,想是傷了哪個門口的花子。

玉姑知道尤老大的飛刀能耐很大,一刀不中,就會接連發出幾把出來。她猱身而上,不讓對手有喘息之機,尤老大功夫不如弟弟,更加不敢跟她正面相對,滑步繞開。但他遠不及玉姑輕功高明,啪的一聲,掌力已經打中了他的左肩,玉姑掌上真力已滿,喀的一聲響,尤老大的左肩早碎,他啊的一聲長叫,回身扯了兄弟,直向門外飛奔。

尤氏二兄弟五年前曾在汴梁城裡討生活,無非做些敲詐勒索的勾當,這兩人不僅武功高強,並且心狠手辣,一時在京城之內竟無人敢惹,李繼勳原想將二人收在身邊使用,但這二人仗著自己有能耐,竟然不把他放在眼裡,沒奈何只好讓玉姑出手教訓了二人一下,度告誡他們終生不得再入汴梁城,否則殺無赦。

玉姑心裡電轉,這二人今日重回城裡,仗了誰的勢力?這回可要問個清楚,她跨步便追出來,剛到門前迎面三柄飛刀分上中下三路飛到,她腳上踢開下路飛刀,伸手拉住中路的,身子一矮向前直竄出來,已經躲開了上路的那一柄,眼見尤家兄弟二人已經到了街上,她手一抖,那柄飛刀直向尤老二後背飛去,尤老二本就吐了兩口鮮血出來,此時更有些迷糊不清,那柄飛刀直刺入他後心,啊的一聲大叫,撲地便倒。

尤老大見兄弟中了這婆娘的暗器,回身想要搶他回來,玉姑早到,劈空掌力直掃在他後背,打得他一個踉蹌,剛站穩了身子,玉姑已經到了面前,再想走已經來不及了。

便在此時,尤老二雙臂直伸抱住了玉姑的左腿,喊道:“大哥快逃啊!”一口向玉姑小腿咬下,玉姑痛得眼前一黑,呯呯兩掌都擊在背上,這兩下用上了全力,直打得他前胸後背肋骨盡碎,眼見得活不成了。

尤老大得此機會,罵道:“你這瘋婆子,早晚有一日找你報仇。”拔腿便奔,玉姑被尤老二死死抱住了左腿,只能眼看尤老大跑得無影無蹤。

過了片刻,她彎下腰來,用力掰開尤老二的兩隻手,尤老二人已經死得透了,大怒之下,她飛起一腿,將屍身踢得飛起一丈來高,啪嗒一下跌在地上。

玉姑重新走進大堂,俯身在幾個幫主身上點了幾點,解開了他們的穴道,轉身便行。

如果她來得晚上一時半刻,花子幫只怕要遭大難。而今她想到肉行了,飛步直奔,全不顧街面上行人眾多,她心裡著急,不由得替李繼勳擔心,那幫人一件件事接踵而至,不知道他是否還能應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