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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了。”
長起挺有心眼,他一眼就瞥見邊上有個馬棚子了,知道老頭一準也愛馬。
老頭道:“如果是避雨,那幫我乾點活吧,打幾個樁子圍個院兒,不下雨你們就得一直幫我圍,下雨我有肉乾老酒接待你們。”
長起趕忙道“好”,就接了裴秋實的馬找地方拴。窯洞出右有個簡單的馬廄,裡邊拴著一黑一白兩匹馬,長起就把自己的馬也往裡拉。
“嗨!別栓那邊。”老頭喝了一聲,長起又拉馬另找地方。一歪頭就現那一黑一白兩匹馬哪裡有點怪,似乎也有種老頭身上那氣質,只是毛毛草草的不似人這般明顯。
裴秋實懂這個,抱著胳膊圍圈看了看,就見這兩匹馬是相對高大的蒙古馬,蒙古馬是實用型馬,騎乘挽都能適應,且力氣大耐力好體力恢復快又能耐寒暑不易受驚。馬是極警惕的牲口,它比騾子精明多了,騾子就知道埋頭苦幹,不急不躁的也不知道驚嚇。馬不行,有時間大聲吆喝都能給驚了。蒙古馬能好一些,但蒙古馬毛質一般,不是名貴馬種,毛質還是粗糙的,再順滑時也不似伊犁馬大宛馬那般有光錚亮的緞子一般。
但這兩匹馬卻有一種布衣貴族的感覺,高昂著頭一動不動,不知道是怎麼調理的。裴秋實仔細一看,現這馬是被埋在地裡了,或者說種在地裡,四個馬蹄子都埋在土裡,感情這馬廄是個陷馬的池子,踩進去就凝固住了。
又見這馬槽子比一般的槽子高,且馬韁繩是高高懸在上樑,這馬就這麼挺胸抬頭地耗著。
長起也現了特別支援,門另一邊栽著幾根樁子,那樁子還是沒去皮的樹段子,但底部一圈都去了皮,不像是韁繩磨的,倒像是用腳踢的。
長起裝作若無其事,將馬拴了過來幫老頭幹活。老頭也不老,六十上下吧,就是留著一圈鬍子,配在一張沾滿灰塵的瘦臉上顯得有點老,但那一雙眼睛,卻藏不住他旺盛的活力,若細看時,臉上並無多少皺紋,感覺只是有點髒,淨了面當是一帥老頭。
長起輪著大槌子幫老頭砸樁,砸不光是砸木樁子,主要是夯實地面的鬆土。
裴秋實過來道:“長起,行不行?那邊不是有石頭磙子麼,倒過頭來捧著砸。”長起也瞧見亂石頭堆裡有兩條還算方正的石頭,這山上什麼都缺,就不缺石頭。
長起看是看見了,但他估量抱不動也就沒挪步,裴秋實自己過去鎬了鎬,給鎬起來一塊,抱著過來往樁子根墩。
這樣三個人分工合作,老頭給樁窩子培土,長起負責砸樁子。培夠了裴秋實再加石頭砸實。
裴秋實樂意玩這個,他的拳裡有個動作就叫“碌石平端”,是“搓兩肋折丹田”的一個動作,含著“黑驢上夾棍,左右雙揣襠”的打法。如果是自家的活計,裴秋實肯定藉機教導教導長起,但今天是幫人家幹活也就不好偷閒。
且幹著,老頭不溫不火道:“你們是鏢師吧?”
裴秋實一愣,長起也停了槌子,老頭一擺手道:“接著幹,接著幹。”
“老師傅,你是怎麼知道的?”裴秋實好奇地問。
“簡單啊,你們馬上不是掛這刀麼?就見那馬一停一走起步那幾下,也是鏢局裡的馬。且就你砸夯這幾下,又是正經的馬步架子。”
“嘿,老師傅,好眼力啊,你能看出我這是什麼拳架子麼?”
“那就看不準了。”
“不用客氣,儘管說。”
“這個砸法反正不腰疼,呵呵呵,八極吧?”
長起也是一愣,裴秋實停下活來:“老師傅,怎麼說?”
“嗨,馬步的架子多了,有四平的有圓襠的,有自然步的有夾馬的,但是八極的是扣腳圓襠撐膝蓋,松腰做胯墜肚腸,我見過。”
“不簡單啊老師傅,老師父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