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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父親的槍,棄槍而學刀。而到了六郎那,又學會了槍。繞來繞去還是那套說辭,得了好傳承,下苦功夫練,往正道了琢磨,方能舉一反三而成大器。
這裡就有牽扯到德的地方,無德心不正,心不正則思路不正,要麼練不出來,要麼誤入歧途。
典故都是勸人向善,出於此,那真假也就那麼回事了。
所謂思路不正,比如還不知道那槍怎麼回事,就去揣摩夏家跟羅家怎麼回事,肯定不行。不過南方的棍法,是槍棍,這是很容易看出的,都是一個頭的用,但這當與那夏家羅家沒關係,跟他們的地利環境關係很大,南舟北馬。
袁鳳吟為人嚴謹,他所謂不知道某家某拳,實際不是真不知道,而是不知道底細。練拳的多了,不能看見是個人練就說見過,得知道底細,確實顯了功夫,那才算見過。
所以針對張伯芳說這些個,鳳吟心裡就有了底了,應該是小念頭一百零八點,跟俠拳或是洪拳。就北方名拳,就他們想學也不一定能學到,何況他們還不想學。
“少當家,那幾個人裡邊有好些個厲害角色,他們是南方人,但是拳法卻是長橋大馬,硬砸硬磕。”
“拳為制人殺敵之法,制人者先得不制於人,不制於人必有專長。所練拳法,不過是取長補短揮之法,補短為長彌補不足之法。你說這二路拳都有偏頗,不足為慮。”
“這是什麼道理?形意拳有什麼不同嗎?”
“形意是一箇中和之體,當然不同……”剛說到這鳳吟突然感覺不對,這孩子明顯是豁出去了要引自己講拳。兩膀一翻直接將張伯芳倒掛著抓舉起來,一撒手拋下,長伯芳那心隨著身子忽閃一個起落,腦子當時就空了,掙扎都無力。就在將要觸地之時,被鳳吟一抄托起,而玩個玩偶一般。
長伯芳登時就出了一身冷汗。
袁鳳吟也沒怪他什麼,問:“他們中是不是有人提著窄而直的劍形軟刀?”
“是!”
“有提長棍者?”
“是。”
“其餘多為朴刀?”
“是。”
袁鳳吟一咬牙,真沒想到能不小心惹到他們。
“伯芳,說實話吧,我不怪你,你到底是什麼人?”鳳吟也看出了,伯芳並不是故意隱瞞。
伯芳當時就跪倒在地:“請師父收下我。”
袁鳳吟先扶了伯芳起來,伯芳這才道出了其中緣由。
原來這孩子也是從小習拳,族裡請了文武家教,其餘幾個叔伯兄弟都從文,就他好武。學得是正宗的少林底子。小孩子都愛鬧,時常跟穆民的孩子幹架。
穆民有個特點,自強不屈,但是服強。要是有人欺負了他們,或者能忍一次兩次,再若欺負那就沒完沒了了。他們也知道,斬草不除根,永無寧日。你讓我永無寧日,不如我先斷了你的念想。所以一直一來各地起義,都有穆民舉事,真是被欺負得受不了了。賦稅那麼多,還要受窩囊氣,吃不上飯了誰還給你交稅。
但是就地面上,他們卻非常崇敬強者,有功夫好的,人家真尊敬,從不下暗手報復。這也是他們一種崇尚的尚武尚德的精神。
咱們明面上比,我若輸了我就輸了,服氣,不鬧事。我若刻意忍讓,我讓了就讓了,回頭不張揚。隱忍堅韌,自強不息。
所以孩子打架,大人真不管,打就打唄,打不過就練武。大人也是這樣,也老打,但都是明面上打,不開乾的時間街上碰見還是打碰頭過,都喝一條喝裡的水,沒什麼。
張伯芳兄弟打不過人家,人家能摔善打。後來長伯芳兄弟又學少林拳,什麼大紅小紅金剛羅漢,勉強得意了一陣。可隨著年紀增長,人家查拳結束,改練**捶了。張伯芳兄弟是徹底不行了,動手就是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