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你的回應只用了一天(第2/2頁)

他入懷，替他阻擋所有的風霜雪雨。我的手臂太短，只能堪堪圍攏住他的脖子。他傻傻的都不知道到閉上眼睛，還轉向我，所以，他的淚滴在了我的臉上。

“你有我，我喜歡你！我會陪著你，不讓你孤單......會把你想要的，都給你！給一個父親，他會保護你你，教你武功，傳你功體，和你一起學習做人的道理；我會給你兩名兄弟和我自己，還有你的族民，我都會給你！”我的淚和他的混在一起的時候，我拿著他的手合攏住自己。

“騙人的吧.....汝只是、一個小孩子，汝能做什麼？”

“我是個小孩子，但我是上天派來你身邊的。要不，這麼大的森林，你怎麼恰恰遇上我？就算遇上，應該，遇上的是，我被啃食的屍體吧。”

他瑟縮一下，摟緊我，好一會兒，才問，“汝為何...喜歡吾呢？”

疑問句...你是懷疑我，還是懷疑自己......我的到來，讓你患得患失了？

我倏地從他懷裡彈起，退後一步，整頓頭髮、衣裳。看見他來不及改換的驚慌眼神，以及向前探出，想抓住我的手，我便不醞釀感情了。我雙臂伸向他，手心向上，氣勢磅礴地大喊一聲：“啊！”這一聲，鼓勵了我自己，也鎮住了他。他就那麼抬著手僵住了。我含淚一笑——千年進化的朗誦，是否比暗自憂傷的吟哦，更動人心魄？千萬別帶哭腔。

“你！是冰山上的雪蓮花——

冰山賦予你潔白的肌膚，

蒼穹落入你深邃的眼睛，

日夜不息的凌冽寒風，

鍛造了你折不斷的骨頭，

冰封雪凍的歲歲年年啊，

助燃了你熱情的火焰！

你，用單薄柔弱的花瓣抵住寒風、冰雪，

悄悄攏住熱情熱心——

將它們化為治病救人的花蕊，

送給每一個你遇到的求藥人。

路過的人，都會仰望著冰山，

因為，那裡有上天的恩賜——你！”

我掃了一眼，他目瞪口呆的臉——古人，這經過

“而——我，

是你足下的苔蘚，

我沒有你晶瑩剔透的花瓣，

也沒有你抵禦寒霜的本領，

我只有細小灰黑的苔絲，

只能緊緊依偎在你的腳邊。

因為離開你，我會立刻碎裂在風裡。”

我撲入他的懷中，抬頭看他的反應——他就那麼支稜著手，彷彿機器人般緩慢、滯澀低下頭，對上我的眼。他眼中盡是震驚與不捨，這一眼對我的情意表漏無疑。全是，給我的.....

我一感動，早已在心中盤恆句子和淚而出——“請別拋下我，”

然後，笑道，“我會緊固你足下的泥土...還會......反襯你的美麗和強大...也、也不是什麼都不會！”這一句是我現場加的。傻兔子，你知道麼？這，雖然是我穿越後寫的，但我沒有抄襲別人，是我真實對你的感受.....眼淚，止都止不住。

“就算什麼都不會，也沒關係...不會留爾...你...你一人。別哭了。哥哥...我...我發誓。”夜麟有些心疼，收攏了雙臂，緊緊扣住.....妹妹，妹妹！我的。夜麟忍不住笑了。

我用了三個月，得到了柚子的回應。得到你的回應只用了一天，我閉上眼睛，安心地靠在傻兔子的懷裡......你模仿了，我用的人稱。你是如此喜歡我，下意識靠攏我的一切.....

我的傻兔子哥哥！你不該輕易地把你的情，給陌生人、給傷了你的族人、給你的仇人！更不該給得毫無保留、覆水難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