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都擔了,如今只剩這麼點,還擔不住了?”

你不顧著旁人生死,我憂慮;你顧著旁人生死,我更憂慮!曼睩深深地皺眉.....

“玄牝,想四處走走,也須在你的保護下。否則,他立馬會被抓走,別說自由,就連生命都無法保全。難道,他只享受你的保護,就沒有對你應盡的義務麼?玄牝給你,充能——是他,該有償付...佛業雙身,大吸特吸玄牝。你小心,人家後來居上!欲善其事,必利其器。咱們,要使用一切外物,來使自己強大!”

“這是,不相信吾。”面具下,羅睺笑了。他拿出計都刀,放在書案上,“吾之計都,可承天下巨力。刀劍觸之,非是斷,而為齏粉矣。拿去,助汝變強。”

曼睩這是首次看到計都,一口長柄大刀,刀身碩大與刀柄不成比例,單邊開刃延伸至刀尖斜切,硬挺、兇暴...來不及細看,四指厚的書案,像紙糊的一樣,來回晃動。曼睩撐住書案,然而,根本扶不住...“拿走!快拿走!我的桌子,要弄壞了。”

“汝,舍計都。是因,汝拿不起,計都。可見,關鍵在自身,並非外物。世人,希求外物、捷徑、招式,實——本末倒置。須知,神兵,在無力之手,不如木棍。把全部心思用於自身,雙手可為兇兵。”羅睺收了刀,傳語玄牝——天生吾,於世,地養吾,也已千年,從無返饋於天地,何再取?汝之能量,勿再傳吾。

玄牝在羅睺懷裡擰蹭、翻轉,就不傳識......回話!羅睺催促。

玄牝見模糊不過去,只得傳識——是你出事了,我才傳你的。那樣的動靜,我只在那...什麼佛業雙身,見過。普通邪靈,早就爆體而亡了。就是佛業雙身,也是不敢繼續了。我不喜歡他們...也不喜歡千萬年,待在沒有聲音、動靜的地方。我喜歡,你身上。溫暖、安全、有聲音,還能到處走。我見過的世界不多,但我覺得你的懷裡,就是、最好的世界。你,不要沒有溫度,好麼?你,不要進入...從榮到枯的迴圈,好麼?你身上一直有噗嗤,噗嗤的聲音,一直有微微的起伏,好麼?

不久之前,玄牝就發現了,只要眼睛一流水,就一切都能如願,曼睩去了滅境、小葉要來了糖、夜麟嚇住了師父.....所以,每次他都知道自己為什麼哭。現在,他沒有絲毫想到目的,只知道從女孩說,這人只能撐十年或者百年的時候,就難受的很.....原來,眼睛的水不是因為目的,是因為悲傷,才流的.....

羅睺覺得玄牝的眼淚透過自己的外袍,滲進鎧甲了。他詫異,為何曼睩、夜麟、聲兒、小葉,包括小壽都是哭包?自己幼時.....不過,違抗自己,自己還拍著人家安慰的境況,嘶——還是少讓玄牝和曼睩在一起,東拉西扯的!

曼睩雖不知發生了什麼,但羅睺拍了幾下滲水了一樣的玄牝,也就識相地改變了話題,“素還真的琉璃仙境,還有個名字——麒麟穴。當年為了爭奪,此處的居住權,慕少艾還和素還真比賽速度。據說,在快要贏的時候,慕少艾貪看貌美姑娘,失掉了麒麟穴。從此,居於琉璃仙境的崖底下。此事,我有不同的看法。首先,崖底下是素還真的退路。素還真,不可能讓來路不明的人,守在那裡。再者,人在急速運動時,看不清道路旁邊人的長相。慕少艾不僅看清了,還有這個閒情欣賞。是否,慕少艾根本不是屬意崖上的麒麟穴,而是,屬意崖底下呢?崖下,有什麼好呢?所有找他的人,能越過素還真麼?就算能逆水而上,能不顧忌崖上素還真的態度麼?慕少艾在幹什麼呢?蘿蔔,有何看法?”

“避難,可能性高。”

不管我說什麼,蘿蔔都會盡量配合。“這是——慕少艾第一次出現在我的思考裡。後來,別人講起,慕少艾路遇病患,竟然用嘴吸出了,堵在病患喉嚨的痰。我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