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我過得人人羨慕,他過得生不如死。(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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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棠還是被向春雨的直白嚇了一跳,小米粥嗆進嗓子眼裡,差點咳死她。
向春雨只是直性子又不是傻子,也知道自己唐突,先道歉:“對不起!”又補充了句,“我只想知道是不是季宴時?”
沈清棠頓時明白了向春雨的擔憂,難怪頂著熊貓眼,怕是焦慮的一.夜未睡。
她想了想坦誠相告,“我不知道。”
對上向春雨疑惑的目光,強調:“我真不知道。”
原主是被官差打暈帶走的。
她醒來時眼上綁著黑緞,渾身軟軟綿綿的動不了分毫,更是發不出半點聲音。
她只能聽見男人略重的呼吸,似乎在壓抑或者說抵抗什麼。
還能感受到他的觸碰以及……
中間她承受不住暈過去,再醒來時,已經結束。
那個男人給她穿好了衣服後就推門離開。
隱約聽見門外傳來一句“送她回去,我要她活著。”
……
沈清棠當然不會給向春雨描述這些不可說的殘缺過程,只補了句,“我覺得是季宴時的可能性無限等於零。”
他們流放一路,沒見過什麼大人物。
不過那晚也確實不是官差,沈家人跟官差朝夕相對,不可能聽不出他們的聲音。
那道男聲在原主的記憶裡已經模糊。
向春雨很驚訝,一般姑娘經歷這種事情怕是早就自縊或者繳了頭髮當姑子。
而沈清棠提起這事雖言語間有些憤憤,面上卻很平靜。
她不由對沈清棠多了幾分欣賞,也更好奇:“你不知道欺辱你的畜生是誰,還這麼堅定的留下這對孩子?”
“犯錯的又不是我,也不是孩子。我犯不著用一屍三命來給他們的錯來懲罰自己吧?”沈清棠說完默默在心裡補了一句,就因為原主就是這麼幹的,才換了她來。
她穿來時,已經懷孕四個月,流產風險太大。
而且她喜歡孩子。
這對父不詳的孩子,對大乾其他女子包括原主來說是恥辱是催命符,於她是天降恩賜。
“找不到孩子的爹,可你能找到你大伯。我聽老孫頭說,本不該是你,是你大伯把你推出去給你堂妹當的替死鬼。你難道也不恨你大伯一家?不想報復他們?”
“怎麼可能不恨?”沈清棠一臉“你在說什麼笑話?”的表情,“所以我們才分家。至於報仇,無非有兩種辦法。”
“第一種,我想方設法弄死他。
之前在流放路上我沒有機會也沒本事弄死他。
而現在不管是砍死他還是毒死他,我是不是都得攤上人命官司?
他倒是死了乾淨,我要麼得東躲西藏終生見不得光,要麼得上斷頭臺,讓我父母白髮人送黑髮人。
這種報仇在我這裡叫賠本。
我是生意人,不喜歡做賠本的買賣。
他不配我豁出全部跟他同歸於盡!”沈清棠自始至終表情很淡。
她對沈岐之一家無感,但是接了原主這條命,自然得為她報仇。
只是她理解的報仇是不傷害自己利益的前提下讓對方付出慘重的代價。
也可以死,但不能死在她或者沈家人手裡。
“若是我給你毒藥呢?無色無味,吃了就能毒死他。保證神不知鬼不覺!”向春雨說著就又往她打了幾層補丁的布包裡伸手掏。
沈清棠擺擺手示意她不用掏,“向姐,無色無味的毒藥吃下去暴斃,我覺得對他來說不是懲罰而是解脫。都不如病痛折磨他的時間更長。
再說,難道報仇就不應該讓對方恐懼、害怕、悔不當初?悄無聲息地毒死他,他怎麼知道是為什麼死?這算哪門子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