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仲虎可以搬來惹得起這種勢力的人來。

“匠神宗?我們龍淵觀武神張公祺前輩在此,匠神宗又有什麼了不起?”龍淵觀的人冷笑了一聲道。

“張公祺?好象是張漢輔之子吧,嘖嘖,連張漢輔的蠢材兒子都成了武神,有這資源,只怕可以堆出另外五個武神了。”

那兩個匠神宗武者聽說有武神在,表情絲毫沒有畏懼,相反面帶冷笑,不過他們沒有說話,說話的是他們身後的枯槁老人。

這老人看上去風都可以吹倒,面板卻蒼白沒有什麼血色,似乎是在照不著陽光的地方呆了很久。張公祺倒沒有動怒,他只是用一雙眼睛在枯槁老人身上掃來掃去,似乎是在尋找記憶中的某些景象,過了會兒,他冷冷道:“你是何人?”

“一百年前,與你父親曾經見過一面,自然,當時我只是區區武聖。”枯槁老人淡淡地道。

“一百年前匠神宗的武聖!”

這個訊息又讓在場諸人大吃一驚,就連從匠神宗出來的衛老人,也目瞪口呆,因為在他的記憶中,匠神宗根本沒有眼前這號人物。

“你究竟是何人?”見這個匠神宗的枯槁老人隱隱有自己前輩身份自居的味道,張公祺終於無法忍耐了。

“司空謹瑜。”

這四個字對別人沒有影響,對張公祺影響可就大了,他張開嘴,很失態地指著司空謹瑜:“這怎麼可能,你不是……不是早就失蹤死了麼?”

“想來我失蹤死了的訊息,是你父親告訴你的吧,哈哈哈哈,我沒有死,倒是你父親死了!”

司空謹瑜與張漢輔當初的關係並不怎麼樣,張漢輔一代武神,而司空謹瑜只是武聖,在他手中少不得吃些虧,如今自己還活著,當初讓自己吃虧的人卻已經死了,一想到這個,司空謹瑜就忍不住大笑起來。

張公祺臉色變得很難看,然後冷笑:“我父親能收拾你,我也能收拾你!”

“切,若是你父親從墓裡爬出來說這話,我倒還有幾分相信,至於你這個用一宗之資源堆出來的小輩?”司空謹瑜鼻孔朝天:“有多遠給我滾多遠!”

“司空謹瑜,你不想與我鬥,那攔著我是何意思?”

“是何意思?這廝是我們匠神宗的棄徒,雖然沒有什麼本領,卻也不是你龍淵觀的阿貓阿狗可以掌摑的。”司空謹瑜指了一下衛老人:“打他的人,斷一隻手。”

隨著這句話,那兩個抱著胳膊的匠神宗武者身體猛然晃動,向著那執鞭之人衝了過去,張公祺伸臂要攔,司空謹瑜卻是向前一步。

“轟!”

兩人沒有任何動作,只是單純的元氣對撞,司空謹瑜紋絲不動,而張公祺則稍晃了晃。

別人只道二人勢均力敵,張公祺自己卻明白,自己輸司空謹瑜絕對不只一籌,今日這個樑子,只有日後再想辦法找回來了。

而在這時,那個執鞭武者的胳膊,已經用一種古怪的方式扭了過去,被匠神宗的兩人折斷了。

那執鞭武者倒也硬氣,雖然胳膊被折斷,卻除了開始悶哼了一聲外,什麼話都不說。張公祺面色冷然,雖然司空謹瑜的樑子要等到日後再來找回來,可是引起今天這番事的人……現在就可以懲戒!

他目光閃閃地看向已經遠遠縮在一邊的衛老人,衛老人原本是想鑽進人群中溜走的,可是與他一起的年輕人卻有些反應不過來,傻愣愣地站在原地,他拉了兩把,這才跟著他挪動,而就在這時,張公祺的目光已經鎖定了他們。

“我倒是不相信,匠神宗一個被逐出來的廢物,也沒有人敢動彈……我就動了,誰人能奈我何?”張公祺冷冷地道。

然後一怕輕響,衛老人猛然摔倒,再爬起來時,只能以一腳之力勉強站著了。

他的左腳,被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