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祺以元氣擊斷!

司空謹瑜眉頭皺了起來,張公祺這種舉動,實在讓他覺得不智,鬥不過自己,便拿一個力量低微的人來撒氣立威……

“張漢輔好歹一世英雄,生出來的兒子卻是個廢物。”他冷笑著搖了搖頭。

這件事情他並不想再管下去,那老頭雖然曾是匠神宗弟子,可現在畢竟已經被逐出門,維護他一次便算是夠了。

“哼!”聽到當面說自己是廢物,就算心有忌憚,張公祺也惱了,他正要反唇相譏,就在這時卻聽到了匆匆的馬蹄聲。

很快,一隊武者出現在他們面前,這些武者為首的雖然不是武神,卻擁有武聖的實力。

正是崤山宗宗主帥士雄,嵩陽宗如今封山不出,崤山宗在三川郡可謂一家獨大,他經常到三川城來,因此也以半個地主自居。而孟仲虎對他也是曲意奉承,所以一得知龍淵觀與匠神宗在三川城中起了衝突,孟仲虎立刻將他搬了出來。

而帥士雄也樂得借這個機會,來展示一下崤山宗與三川城的特殊關係。

“二位前輩息怒。”帥士雄看到劍拔弩張的模樣,遠遠地喊道:“三川城禁止未經公證許可的私鬥,如有違犯,便會取消參與拍賣的資格!”

前半句說出來時,無論是司空謹瑜還是張公祺都有些不服,但後半句說出來,司空謹瑜雖然只是撇了一下嘴,張公祺臉色卻沉了下來。

他們倒不怕取消拍資格,特別是司空謹瑜,他原本就不是為這件事情來的,但也不想節外生枝。

“多謝二位前輩光臨,二位前輩來此,當真讓三川城生輝。”見二人餘怒未消,帥士雄又上來奉承道,他與司空謹瑜是過去相識,在金色大廳裡共過患難的,因此先向司空謹瑜行禮:“司空前輩,這次是來看衛郎君的吧?來得正巧啊,衛郎君正在東陽別院中,若是來早了或是來晚了,只怕衛郎君都不在這兒,要去華夏城才能找得到。這位應該是龍淵觀張前輩吧,來這三川城,一路辛苦,我們崤山宗在三川城裡有一處客棧,還算乾淨周全,若是張前輩不嫌棄,不妨住在我們那兒!”

他擺出崤山宗的身份,話語裡又暗示他與衛展眉關係親近,司空謹瑜倒還罷了,此行有求於衛展眉的張公祺心中明白,自己必須賣他這個面子了。他又看了一眼衛老人,冷冷地哼了一聲,衛老人只覺得腦子裡嗡的一聲巨響,口鼻耳中都滲出了血。

衛老人面色慘然,看著身邊的年輕人,那年輕人與他一般,也是口鼻出血,顯然,張公祺了沒有放過他。

這些高高在上的人物就此離開,而三川城城衛兵也上來隨便問了幾句,在得知他們不需要尋郎中之後就讓他們自行離開少惹麻煩。衛老人的同伴轉身就向城外走,而衛老人一把拉住了他。

年輕人苦笑著看著衛老人:“老頭,都這般模樣了,你還要做什麼?”

“小子,你這是去哪兒?”

“自然是離開這裡,三川城不是我們這樣的人來的地方,我們還是去我們的鄉下吧。”

“你不想學丹道了?你不是說要學最好的丹道麼,除了來三川城找那個什麼鬼學校,你還有別的地方可以去學真正的丹道?”

“老頭,我想明白了,我這樣的人物,就該老老實實守著鄉下的幾畝田,早些娶個女人,生兩三個小子,然後等死,丹道?武道?這都不是我這種人能想的東西!”

“我呸,你小子就這麼沒有志氣?咱們千里迢迢,一路上吃過多少苦才到這裡,你就怕了打退堂鼓了?”

“不是我沒有志氣,是我悟了我醒了,別的不說,你看到他們對我們是個什麼態度了,就連你曾經的師門,除了用你為藉口和人鬥氣外,正眼瞧了你一下麼?”年輕人搖了搖頭:“那位大名在外的衛郎君,與他們是同樣的,高高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