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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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布簾後面是一面鏡子,沒想到會是他的臥室。臥室裡的裝潢跟客廳渾然一體。他走近臥室又拉開一道簾子。她小心翼翼地繞過客廳裡的障礙物,走到拉開的簾子邊。乍一看,那是他的衣櫥,裡面一片黑色,走近了才發現,那都是他的衣服,黑色的衣服,各種料子各種式樣的,塞了滿滿一櫥。
他像在俱樂部裡一樣,大大方方地當著她的面換衣服。他把自己脫得只剩下內褲,從衣櫥裡拿出一件黑色絲質睡袍穿上,轉過身,看到她在笑,笑得沒心沒肺。
“笑個屁啊。”他對她翻個白眼,換上拖鞋。
她努力壓抑住笑聲說:“我覺得,你很像一種動物。”
“什麼動物。”他問。
“烏鴉。”她說完,又捂住嘴低笑兩聲。
“烏鴉?我和烏鴉有很多共同點嗎?”他看看自己一身黑色,除了這個,好像也沒有其他什麼相似的地方。
她在他身前的椅子上坐下,撐著下巴說:“你喜歡黑色,烏鴉也是黑的。你很孤傲,烏鴉也是。他很神秘,烏鴉也是。你很愛乾淨,烏鴉也是。還有最相似的一點就是,你和烏鴉一樣,都喜歡收集亮晶晶的東西。”
他凝視著她像蘋果一樣可口的臉,笑著說:“在中國的文化裡,烏鴉是不吉利的鳥吧,你不怕我給你帶來不幸嗎?”
過了很久,她才重新笑出來。聽到他問題後,心中蔓延開來的細微疼痛的枝蔓,已經把觸角伸到她的眼眶,癢癢的,她揉著眼睛說:“自從媽媽死了以後,我已經不知道什麼叫‘幸’了。”
注意到她眼角的溼潤,他沉默。他當然明白失去母親對一個孩子意味著什麼。他真的明白,那種悲傷從失去的那一刻起就被記錄在血液裡。讓他感同身受的痛苦使他冰冷堅硬的心起了一絲憐憫,可惜,他已經不習慣於直接表達他的關懷。
“你不知道什麼叫‘性’嗎?我想,我可以幫你。”
他的拇指輕柔地按著她的眼尾,在她茫然的目光中,湊近她的唇瓣,細細捻轉。
他和她躺在沙發上,他用身體覆蓋住她的。她已經是不著寸縷,他仍舊穿著浴袍。帶子被解開,寬大的浴袍蓋住他全身,也遮住身下人的一半軀體。在黑色的覆蓋下,隨著他的動作,她健康白皙的身子若隱若現。
“我喜歡你的嘴,顏色很好,”他舔著她的嘴角說,“男人往往透過女人嘴唇的顏色來判斷她的神秘器官是否可愛,特別是我,對顏色很挑剔,我不找女人過夜很多時候是因為找不到讓我有慾望的漂亮的粉紅色,所以你不要把我想得有多麼潔身自好。”
帶著痞子氣的警告,他說完幾個字,就在她帶著漂亮粉紅色的地方親一口,直親到她的羞澀地帶。浴袍也被帶至她的腿部,她的布著一層細密汗水的上半身的尖端在空氣裡挺立著。
“別……”她推著他的頭,掙扎著想閉合雙腿,卻被他按住,只有腳跟在沙發粗糙的織布上難耐地摩擦。
他雙手放在她膝蓋上,抬起頭看她。她努力咬住嘴唇,在疼痛的驅使下才能保持清醒。放在身後支撐著身體的手臂顫抖著。她的雙頰在他侵略的目光中,羞怯得無處擺放。
女人強烈的反應更加刺激了他的慾望,他喜歡全然掌握著她身體快樂密碼的感覺。他扶住她腿後的因為緊張而繃緊了的彈翹的圓潤,以便能仔細看到那片隱秘的地帶。
看清後,他低下頭,在她火熱的像初生嬰兒般保留著吮吸本能的嘴唇的每個褶皺上,輕輕舔過。
“在美國這個自由開放的國家,你有權知道,什麼是‘性’……”
他蠱惑著。
也許是愛(三)
他喜歡在荷蘭金酒裡搭配菠蘿汁,這樣酒的色澤明亮,味道里不僅有杜松子和麥芽糖的芳香,還有爽口甜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