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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手裡,然後謝紓再給謝涵留一封密信或者是交代這丫頭幾句話。
可他問了半天都不得要領,只好直接把密信二字說了出來,他想看看謝涵到底有什麼反應。
第五十四章 、鹽會會長
說起來顧琦今天的所作所為確實很不地道很不仁義,不僅有損他自己的顏面,傳出去了只怕定國公府的顏面也要落地了。
可一來他實在是太想拿到那些東西了;二來謝涵實在是太小,又是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他縱使欺負了她,她也有冤無處申;此外還有一個重要原因就是這會高升和謝家兄弟都不在,這個時候的謝涵應該還是比較好哄騙的。
謝涵聽了“密信”二字先是瞪大了眼睛,接著又微微擰了擰眉頭。
“密信?什麼密信?我爹沒跟我說過,這樣吧,我每次去見我爹的時候紅棠姐姐或者紅芍姐姐都在我身邊,還有方姨娘也在,你去問問她們,我爹有沒有給過她們什麼密信。對了,還有高管家和李福他們,我爹有什麼事情一般都是委託他們,你去找他們問問看。”
“你。。。”顧琦氣得伸出手來想就著謝涵的腦袋拍下去。
可巧這時司棋在外面喊了起來,說是什麼揚州鹽會的人來了。
顧琦的這個巴掌便沒有拍下去,謝涵也裝作沒看到似的垂下眼睛,丟下手裡的勺子,大聲喊司琴和奶孃進來,“奶孃陪我去前院,司琴姐姐留下來幫二舅老爺找東西。”
說完,謝涵依舊張開雙臂讓奶孃抱著離開了。
顧琦看著謝涵被奶孃抱著離開的背影,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
這孩子到底是不是個人精啊?不是才六歲嗎?怎麼說的話滴水不漏?
當然,也有可能是謝涵真的什麼也不清楚,所以說出來的話自然就沒有漏洞。
可能嗎?
難道他真的判斷錯了?
心思混亂的謝紓也沒興趣去開啟另外的兩個梳妝匣了,這兩個梳妝匣都是從京城帶回來的,一個是顧珏的一個是謝涵的,肯定沒有他想要的東西,否則的話謝涵也不會這麼大大方方地讓他找。
還有謝涵的書房,他剛才也看過了,裡面的書都落了不少塵土,一看就是很長時間沒有人打理了,而謝紓病倒不過就是這一個來月的事情,不可能會事先把東西提前放到女兒的書堆裡。
因此,他覺得很有可能謝紓是把這件事交代給高升了,當然,還有一種可能就是交給那個姓白的女子了,那個白氏懷了謝紓的骨肉,肯定會死心塌地地留在這個家裡。
想到這,顧琦大步走了出去,並把紅芍和紅棠帶走了,他要去找方氏,趁著那個白氏不在家的時候去白氏的屋子裡找找,看看有沒有發現。
司琴看著顧琦帶人離開了,恨恨地啐了一口,然後手腳麻利地把這些東西收起來了,拿了點針線活坐在羅漢床上做了起來。
再說謝涵到了前院,見十來個身穿白色長袍的男子分三排跪下來正對著靈床磕頭祭拜,其中為首的是一個年約二十七八的青年男子,謝涵自是不識。
不過當謝涵跪在主家位置上回禮時,這位二十七八歲的男子起身走到謝涵身邊把謝涵扶了起來,“這位姑娘想必就是謝大人的千金謝小姐了?在下姓童,童槐,是揚州鹽會的會長。”
謝涵一聽對方是鹽會會長,想必跟父親是極熟的,也或者兩人之間曾經有什麼交情也未必,否則的話,對方不會特地介紹他自己。
可也僅僅是介紹,並沒有多餘的承諾或者是別的安慰的話,謝涵聽了只覺有點古怪,倒是抬頭看了對方一眼,對方也正在打量著她。
謝涵見此便向他福了福身子,“有勞童會長了,有勞鹽會的各位叔叔伯伯們,家父生前特地交代了不對外報喪,就是怕欠下大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