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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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對著別人剖析自己的內心:“事實上卻是你就是一個不安定因素,一個無法用常規去計算的男人,直到你出事我會慌、恐懼、害怕,越辭,我比想象中的更愛你更恐懼失去你。”
“我知道,我明白。”
越辭心軟的一塌糊塗,他朝不遠處的段特助打了個眼色,示意他不要讓人過來打攪,隨即便不斷地安撫著眼前的男人,下一刻卻聽到男人認真誠懇卻又近乎卑微的對他說:
“越辭,我不想再去迂迴的算計,不想再將我們彌足珍貴的時間浪費在相互試探上面。我愛你,無論你想要什麼我都願意給你,你的事業你的生活甚至是床上的體位都可以由你來決定。唯獨一點,你的自由我不能給你,我要完完全全的佔據你,我不會再給你離開我的視線的機會,哪怕是一絲一毫的空隙。”
永遠高高在上孤傲矜貴的傅三爺,卻在此刻顯得無比的卑微,他用他的一切甚至是心甘情願被壓倒也無所謂,去換取一個能夠永遠留在他身邊的愛人。
他可以在商場運籌帷幄,算計人心擺控一切,唯獨在愛情上無能為力。
當盧溪說出越辭出事的那句話時,傅培淵終於清晰的認識到了最關鍵的一點:即便你財勢滔天位高權重又如何,機關算盡掌控人心又如何,你愛的人如果不愛你,他瀟灑不羈對生死淡漠全然不顧忌你的存在,那你就什麼都不是。
越辭所有安撫的話語都卡在了嗓子裡,一時間竟半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這一生稱得上是千帆閱盡,好聚好散的“戀愛”不計其數,說好玩樂但最後卻認真並形成執念的人也見過不少,願意為他傾盡所有的人更是不知凡幾。
但是他就像是天生就少了痴情這根筋,他不理解為什麼這些人最後會動真情,為什麼有的人甚至連他都不瞭解對可以說出為他付出一切,他對這些完全無感,甚至可以說談了那麼多“戀愛”根本不瞭解愛情是個什麼東西。
他可以無動於衷的拒絕所有或深情、或悲哀、或絕望的告白,但是那些人都不是傅培淵,他的理智告訴他這個時候應該直接斷絕了這個男人瘋狂的念頭,告訴他這是不可能的,任何人任何事都不可能換走他的自由,但是話到嘴口竟然什麼都說不出來。
難以言喻的心情。
兩個人在船艙裡站了很久,寂靜且壓抑的氛圍讓四周沒有半個人敢停留,甚至諾克斯夫夫和其他人趕來時都下意識的沒有上前打攪他們。
這樣的僵持到最後,越辭張張嘴,覺得自己已經恢復理智了,但是拒絕的話到了嘴邊,在目光觸及到傅培淵已經在瘋狂的邊緣的面孔時,不知怎麼的嘴邊的話說出來就成了:
“好。”
等等、他說了什麼?
……
船艙裡,氣氛頗為微妙。
越辭的大腦還在當機狀態,不停地在心裡反問自己,為什麼會說出一個“好”字,嘴欠嗎?
但是當時那個場面根本容不得他反悔,因為這句話說完之後傅培淵就瘋了,如果不是諾克斯夫夫在場估計他能當場開車。
而現在,諾克斯夫夫坐在一邊,越辭自己坐在一邊,其他人或站著或坐著,但是不善的目光都是紛紛瞄準了兩個拉仇恨值的男人:獨佔越辭的傅培淵以及擄走越辭的罪魁禍首盧溪。
微妙的氣氛,終止於德克斯特,這個常年坐在輪椅上面色蒼白俊美妖異的男人,輕笑一聲不懷好意的道:“bunny,看起來你的後宮團不是很和諧。”
正處於恍惚狀態的越辭,聽到這句話時本能的進入對戰模式,不需思考便徑直噎了回去:“母親,請不要以己度人,他們和我並非這種關係,我也不像你年輕時那麼熱衷於同時周旋於n個情人之間。”
母親?
眾人微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