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投向德克斯特。

菲利克斯臉色古怪的看著兒子:“你為什麼會覺得德克斯特年輕時私生活如此的糜爛?”

越辭等的就是這句話,微笑著開始禍水東引:“當然是母親親口和我說的,他在勸我收後宮的時候曾以身教學,對我講述他年輕時的豐功偉績。”

“收後宮?”本來不動聲色坐在一旁的傅培淵眯起了眼睛,看著老岳母的目光越發的不善。

“豐功偉績?”菲利克斯似笑非笑的看著愛人:“我倒是不知道你跟了我之前,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豐功偉績?”

“……”

論陷害德克斯特哪裡是越辭的對手,眼睜睜看著老婆將炮火對準了他,他只能乾咳一聲堅決不承認當初胡亂吹水的行為,一臉正經的指責:“bunny你這樣陷害父親是沒用的,我和菲利克斯十四歲認識到現在,哪裡是你能挑撥的?”

越辭掏掏耳朵,漫不經心的道:“父親沉睡了二十多年,母親你在這期間做點什麼當然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菲利克斯好笑的搖搖頭,德克斯特對他的深情忠貞他自然不需要懷疑,不過兒子這一本正經胡說八道的功力他倒是見識了。他本來還想談談越辭這莽撞的行為,但是被兩個人幼稚的對話這麼一攪倒也說不出來了,最後只道:“好了,既然沒事那就這樣吧,至於這個盧溪……”

他看著失魂落魄的青年,竟生出幾分愛才之意,說道:“如果傅家不介意的話,我想將人帶回y國留在身邊做事,他能在歐洲的地盤上悄無聲息的帶走小辭還讓我找了四天,單憑這一點我就想保下他。”

傅培淵淡淡的看了青年一眼,倒也沒說出拒絕的話來,他說:“如果他願意的話,我不會阻攔。”

盧溪遲緩的抬起頭來,他沉默了很久才啞著嗓子問了一句:“我還能再見到越辭嗎?”

“可以。”菲利克斯雙手交叉放在腿上,饒有興趣的打量著他,唇角帶出幾分笑意,說道:“但是你不會再有機會接近他,給他造成半分困擾。”

“好,我不會再打攪他。”盧溪答應的很乾脆,他將目光投向越辭,這是出事以後他第一次將視線放在那人的身上,事前爆發出的瘋狂和偏執已經在臉上消失殆盡,此時的他顯得格外的平靜,平靜中又帶出沒有生氣的死氣沉沉,他輕聲說:“我不會再用偏激的手段去困住你,也不會再打攪你,只要你一切好好的,不要拿自己的生命去冒險好不好?

從你說出那句話開始我就想通了,比起失去你,眼睜睜看著你和旁人在一起,我更無法接受你的死亡給我帶來的痛苦,所以我選擇放手,只求你好好的活著。”

※※※※※※※※※※※※※※※※※※※※

別嚎,每個人都會有一個好結局的,別忘了我們還有番外!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