漯河郡主這話說的,在場所有人臉色都變了變。

姜明珠聞言卻面不改色,反而看向安陽王:“安陽王,你和女兒養的好呀!怎的?她是想讓皇帝處置了哀家,把哀家送到佛寺去參禪?”

姜明珠這話一出,莫說安陽王,就是南宮擎也變了臉色。

“放肆!”

“皇上,臣女說的是實話,太后當年和秦王差點有了婚約,結果太后卻進了宮,這些年太后一直對秦王念念不忘,和秦王不清不楚的。皇上,這事兒若是傳出去,便是整個皇室的醜聞。”

漯河郡主說出這話,心裡十分解氣

饒是太后又如何,太后又不是皇上的親生母親,更別說這樣的事情,就算是皇上的親生母親,皇上也不可能會容忍這樣的事情發生的。

既然太后非得阻礙她和秦王,她即便不能和秦王在一起,太后也別想好了!

這不知死活的東西。

南宮擎氣極反笑:“你倒是對什麼都一清二楚。”

安陽王一斤聽出了南宮擎的話音,皇上和太后的關係最近緩和許多,皇上這態度,可不像是責怪太后的樣子。

“你這孽女,給本王閉嘴,本王回去再收拾你!”

安陽王安安穩穩的當了這麼多年的守土藩王,自然是聰明人,不管是太后和皇上,都不是他們能得罪的起的。

這孽女,為了一個對她沒有半點心思和情意的男人,完全不顧王府的處境,這般作為,當真是讓他寒心的很,這樣的作為,將來又怎麼擔得起安陽王府,護佑一方百姓。

安陽王這麼說著,不待姜明珠和南宮擎發話,重重的一巴掌扇在漯河郡主的臉上。

漯河郡主連連遭受打擊,更加瘋狂了:“我說的一點都沒有錯,太后和秦王就是不清不楚!父王,你什麼都不問就打我,錯的根本不是我,你這樣可對得起我死去的母妃!”

漯河郡主說起她死去的母親,姜明珠倒是愣了愣,眼底對漯河郡主的殺意消散了一些。

若是安陽王妃還在,漯河郡主想來不至於這般,當初那個溫柔體貼的大姐姐,還曾幫過她一把。

南宮擎看著漯河郡主,卻像在看一個死人,他還從未見過這麼不知死活的女子。

“太后和秦王如何,還輪不到你一個臣女來置喙,你倒是該想想這般以下犯上,是個什麼罪名?”

漯河郡主不可置信,明明皇上不是已經相信了她說的話,太后和秦王也確實有曖昧關係:“皇上,你當真就不怕太后壞了皇室的名聲,太后這般作為,就該……”

“這是朕允許的,太后貴為太后,養一兩個男寵這也是很常見的事情不是嗎,何至於你們父女這般驚訝。”

南宮擎這話一出,別說是安陽王和漯河郡主,就是姜明珠,也著實被他這言辭給嚇到了,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一言難盡。

倒是芳若,原本眼底的擔心換成了欣慰和高興。

她原本還擔心皇上的態度,會反對太后和秦王,但聽著皇上剛剛的話,太后這般對皇上掏心掏肺,做了這麼多,不是沒有用處。

“皇上,您怎麼可以?”

漯河郡主原本是篤定了皇上和太后的關係必然不好,會因為這件事情生嫌隙,可皇上態度和她想的完全是相反的。

“為什麼不可以!太后為大祁做了這麼多,稍稍有些出格又怎麼了?先皇已經不在了,太后會寂寞,找些消遣也無可厚非,想來先皇也不會在意的,畢竟先皇在意的是平太妃。”

南宮擎原本心裡是彆扭的,哪怕站在了姜明珠這邊,他聽不得那些詆譭太后的話,但心裡還是帶著幾分不認同。

可這番話一說出來,南宮擎心裡反而多了幾分暢快,之前鬱結在心裡的一些對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