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帝海國際酒店。

總統套房內,一隻白如瑩玉的手從柔軟的鵝絨被中伸出將吵鬧的鬧鐘關閉,又飛快地縮了回去。

被窩裡,女孩皺著眉頭,顯然睡得極不安穩,她翻了個身,嘴裡無意識嘟囔著什麼,將被子拉高蓋過頭頂,想要隔絕了一切聲音。

日上三竿,宋卿卿頂著兩個熊貓眼終於醒來。

她翻身坐起,揉了揉太陽穴,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睡得太久卻根本沒睡好,頭又痛又昏,像有煙花在裡面炸了一樣。

昨天晚上,敬靈福那一句“專程為你送藥的”可是整整折磨了她一整晚!

宋卿卿可是在被窩裡給某人排了好幾出戏,用以解釋某人的非正常行為。

一會兒是陰鬱屠夫版敬宗庭,磨刀霍霍向“羊羔”。?◥?i_?◤?

大約就是,讓她放鬆警惕,養肥就殺?

一會兒是絕命毒師版敬宗庭,千里奔襲賜毒藥?ˉ\_(?o?)_/ˉ

宋卿卿伸手摸到昨天敬靈福提上來的一袋子藥膏,緊張地看了一下說明書。

很好,沒什麼問題。

一會兒又是冷心教官版敬宗庭,百般折磨授武藝。▼_▼

宋卿卿眯了眯眼,難道是為了儘快讓她恢復,然後假借學武之名,對她這樣那樣的欺負……

聽起來不合理,但排除一切不可能,無論什麼荒謬的可能都只能是真相!

總不是敬宗庭:()我在貴族學院當炮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