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不怕不會做 只怕不去做(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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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了哩?麻溜的滾,老張頭道:這給也要講理,你不要咱收成,咱半村的人就指望著幾十畝地哩,這眼下馬上就收成了,都是咱與這村人的成果,每日起早貪黑的,走到哪裡都說不通,如是這樣老漢情願死也不與你。
一群人跑去老張頭屋裡扔被子,甩馬桶,摔碗,卸桌兒椅兒的腿,七七八八的把老張頭家裡作踐的不像樣,本來是個破茅屋,看起來就更狼狽了,賴巴生說道:如是再不交出來,咱與你把這爛茅屋一把火燒個磬淨。
老張頭見狀哭天搶地的說:咱要與你去見官,欺人太甚,賴巴生笑道:見你娘,這地就是他許給咱的,咱怎樣作踐你也是不管的,那村裡的老農都是膽小怕事的,見了都不敢出來與老張頭說幾句,賴巴生叫人把老張頭的屋子燒了,把老張頭打了個半死,一夥子人揚長而去了。
等人走了,那村民才把老張頭扶起來,說道:好漢不吃眼前虧,你把租子與他們,咱就是餓死也比打死強哩,叫人去通知那時候還在清河街的張素予。
張素予見自己的爹被打成這樣,好不傷心,與那村民說道:咱幾歲死了娘,爹眼下就只咱一個閨女,咱爹也沒在娶,如今爹怕是動彈不得,這裡離咱屋還有一段的距離,現下手裡還有幾十個錢,你們那位好心人把咱爹收養家下過幾日,等好的差不多了,我再來接我爹。
那村民道:不過是農家飯,多個筷子,家裡有甚你爹吃甚,這地是他領著咱村的人種的,哪裡要你甚銀子,你自己過得也不容易,我們一戶一家的湊點錢,先與老爹抓傷幾副戧藥吃好了,你再來接,眼下又有誰家是容易的?
張素予跪下與眾人磕了頭回說:多謝各位街坊,就這樣老張頭傷好的差不多了,自己屋子也沒了,一把火把那租子田契都燒的精光,自己下床能走動的,也不勞人去與閨女說,自己去清河街找閨女了。
張素予每想到此處,難過傷心悶恨都有,恨不得把那劉知縣與賴巴生一口一個咬死,苦於自己無財無勢不能與父親雪恥,聽見自己丈夫說等有錢了要與他爹去衙門討公道,心裡雖是恨意難消除,但是權衡左右,還是與楊瘸子道:
你去衙門,還是一樣,這衙門本就與賴巴生是通的,你何處說理去?我嫁於你只要咱倆好好的,為你出謀劃策都是應該的,現在咱兒子都一兩歲了,不要去惹這事了,這日子一日好過一日,置田,買房都只在朝夕之間。
楊瘸子雖說聽了這話嘴上答應,這人錢多了難免氣就壯了,一直想找個時機與他老丈人出這口氣,最主要是敬愛張素予,張素予又忒孝順老張頭,這楊瘸子愛屋及烏,對那老丈人與自己父親一般的好。
金銀巷子的生意每天人來人往的,店裡不僅與人打金銀款式,還賣些時新的手飾,頭面,都誇那楊瘸子手藝巧奪天工的一般。
一日一位外地來的員外郎財大氣粗的,回到華陽祭祖宗,不小心把那祖宗供面上的一隻淨玉青瓶摔成兩半了,一直供在龕面上,是他祖宗傳下來的寶物,那員外郎臉嚇的慘白,與自己內人說是不詳之灶,怎的辦才好?
那婦人說:找人璺好就是,此地也有能補好的不?叫了看守祖家的小廝到處問,好幾家都說不行,這玉翠生的很,弄不好就是要賠錢的,急得那員外悔恨自己來的日子不對。
先是在瓊玉閣找師傅璺縫,見是個員外郎想高高的敲詐一筆,那員外道:不拘多少銀子,咱問了幾多地方都說不行,你這老師傅敢是可以?掌櫃道:你去這華陽問問有甚玉器縫兒是咱不行的?咱要是第一沒人敢說第二,做了幾十年了,比你這在再碎的也是補過的。
員外郎高興道:這多久才做的成?掌櫃的問道:你這口音不像本地的人,來這是作甚?這瓶子是好玉,作甚的這般潤巧?員外郎道:我自小是這華陽的,家裡窮不得已出了門了,有道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