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鼠寶器,說是咱兒時經常在一起玩兒,後來典大海的爹經商轉了點小錢,從那貧民地界搬出來了,後來典大海中了秀才,一直也在考不得上甚了,託了關係進了衙門當了個書辦,鼠寶器一聽也想起來了,道,你是大海哩,這些年不見做了老爺了,典大海把鼠寶器叫進屋,後面的人也不檢查白票了,也計數了,任由那掌櫃操辦,正反他在哪裡看著也是做個過場,防止劉樂天的人巡視檢查,剛剛那巡視的人才走過檢查了,料到一時半會不會在來了,與掌櫃說了些甚,掌櫃只是點頭,把鼠寶器叫進內屋去了。

典大海道,一別十幾年,我以前常常回來找過你哩,你都是不在哩,近些年來公務甚是忙,就沒回看看了,你先今在做些甚哩,鼠寶器道,不瞞你說,俺學了俺爺的手藝,做了木匠人,比不得你進了這公門裡了,好不威風哩,又說道現在村裡的人都很難,連一頓稍乾的米飯都不敢吃,基本餐餐都是湯裡撈米,就這鹹菜疙瘩吃,自己有個手藝,還算好點,那孤寡小若,基本是沒指望哩,今年雪打了苗,收糧食是沒指望了,老百姓指望存點糧食過冬,米麵一天天貴的買不起了哩,先今買一升的米,以往可買一石哩,又要那白票才能買,這日子怎過,典大海道,這米麵價格我是沒法子幫你們,拉了鼠寶器悄悄的說了些什麼什麼,鼠寶器道,怪到是這樣哩,俺以為是你衙門有些人心不在焉哩,不曉得是你故意的哩,典大海道,你今日那個白票我一看就是做過手腳的哩,我自己弄的那些,怎的看不出來,不過騙其他監工還是可以的,鼠寶器看著被典大海揭穿,要想狡辯,典大海道,俺這樣做就是要這有心人拿到自己塗改哩,你也不用著急,俺不僅不會說出去,今日俺在多弄個幾十張,你回去把這幾十張都與俺村上的人改過來哩,都在這一慄谷來買,這鋪兒每日只開一個時辰,下午俺弄好了,你還是在這鋪兒邊來取,左不過酉時左右,俺來了不見你,俺多等一會,你來了不見俺也多留會,正反是要見到人的可行,鼠寶器聽了道,你這做就是救了俺村裡了一點了,在這米麵上做不得甚手腳,咱只有這樣了哩,兩人訂好的時間就各自散了,黃老倌在外面等的不耐煩,心道也無甚人,怎的這麼久不出來哩,自己要過去要去問問,也不買豆子,去問那掌櫃,道剛剛過來一個穿蘭舊布襖,長的細眉細眼的男子來買豆子怎的先今人不在哩,那掌櫃道,太多人,不記得是誰個,黃老倌道,還帶了一頂破瓢兒帽子,掌櫃道,你說的是不說話聲氣尖聲尖氣,不想男子說話的人哩,黃老倌道,是哩,掌櫃的知道哩,先今他人在哪裡,敢問告知則個,那掌櫃道,他正在內屋被那書辦大人請進去了哩,黃老倌聽了如同地裂山崩,以為那書辦看出了鼠寶器改日子了,正在內屋詢問,萬一鼠寶器又說了自己怎的是個辦法哩,自己又與他改了日子的,想到心下怕的不住,轉身就走了,鼠寶器量了點黑豆,米黍準備去叫黃老爹來量米,見黃老爹不在路上了,自己拿了東西回去了,放下黑豆,米黍去打黃老爹的門,黃老爹驚嚇道,沒得是官差這麼快就上門了哩,只聽外面鼠寶器道,黃老爹在家下嗎,黃老爹把門開啟,問道你怎麼還能回來,那賣豆子的掌櫃書你被那衙門書辦請進內屋去了,敢請是發現甚哩,鼠寶器道,發現是發現了,可是沒甚大事哩,黃老爹道,你說是俺與你寫的字哩,你這是要害死俺一家哩,鼠寶器道,那是要害死你一家,俺是要害死這一村的人哩,黃老爹道,和這村裡人有甚關係,是俺為你塗改的哩,鼠寶器道,老爹你可知那衙門書辦是誰哩,黃老爹道,還能是誰,左不過是頭惡狼,鼠寶器道是咱們村以前典大叔一家子哩,與黃老爹把與典大海的商量的事情說與黃老爹了,黃老爹才放心的下了。

鼠寶器道,老爹你去找幾個知心的人,挨家知會這事哩,下午我出去拿了白嫖也不要銀子,都是這印和日子分開的哩,以後就是隨咱塗改,為了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