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衙門十二行 個個顯神通(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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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那鼠寶器是個木頭匠人,以前再衙門為劉知縣做個幾個桌椅板凳,一來二去的認識幾個衙門上的小差哥,內中劉知縣有個書辦叫典大海的人,年幼時間和鼠寶器認識,這典大海雖然時常要與那劉樂天和劉知縣他們沆瀣一氣,但自己心裡這次也覺得劉樂天做法忒不是人哩,以前那詐富豪,欺窮人都是一戶一家的,怎的百姓買個米麵也還要拿甚白票子哩,還要給兩個錢,那白票和印鈐本就歸於他管,出票,印鈐都是他支配人弄,每日都要出個幾千張,弄得他也不甚厭煩,有個百八十張他故意不把那年月上面,鈐上印記,好讓那有心人看見自己做些手腳,免了這二個錢,就算劉樂天發現自己也有話說,除了每日印這些白票子,自己還被分配到去監視那米麵鋪的掌櫃和看那百姓手頭上的白票是否是今日才發出的,一衙門上下,撂了那正緊事物,都趕著劉樂天的妙計發這些幾日的大浮財,他自己在個名叫一慄谷的一家賣粗糧,穀物的小鋪面裡面監工,位置在西邊偏角處,來得都是些窮苦人,每日都是半升半升的買些粗糧,雜麵,那粗糧都長到十個錢一升了,城裡有一般的窮民甚也買不起,只能在這裡幹看著,前幾日人山人海的搶,這幾日也搶不動了,每天只得賣個二三十升,經常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店裡今日賣出三十升,他與劉樂天報二十升,那店裡的掌櫃也是感激他。那鼠來寶見自己的白票上印是印,年月是年月,年月也寫的甚是沒有甚筆力,輕輕過了幾筆,細細的,拿了自己前兩天的比較,有一張那印記和年月連的緊緊的,還有一張也是這樣,那年月寫的猶如蒼蠅腿一般細,他自己先拿先前一張作廢的,把那三香液用筷頭輕輕沾了一點放在那年月上,那三香液侵進白票的地方,筆跡全無,加上筆力輕,看不出些痕跡,平時木工行當糾正墨痕的三香液倒是派上大用場,把那未乾的白票放在一邊待幹,拿在手上一看,那年月不得是任由他塗改哩,自己拿起硃筆叫了村裡一個識字的黃老倌與他寫好明日的日子,那老倌看他如此,要央他一起把他的白票也塗改塗改,鼠寶器道,我這還有一張是日子和印子分開的,拿來與你改上,可不要與人知道了哩,你回家下去看看你的前幾日的找的出這種印鈐和日子分開的不,這種準是那衙門的人嫌麻煩,不上心弄出的哩,黃老倌道,你與我弄上,我寫好了就回家下看看哩,兩個人沒要到甚功夫就改好的明日要用的白票了。
第二日鼠寶器來和那黃老倌一起上一慄谷來買點黑豆回去準備磨面,那黃老倌在路上道,我說鼠兒,你看我腳下打擺子哩,我們弄的這一通會不會讓那衙門的狗東西認出來,一個夾我們幾下,打我們幾棍子哩,我聽人說縣裡的牢房都不夠用了哩,劉知縣又在加緊修見哩,我這認出來一把老骨頭打了放進牢裡,家下又無錢保我出來,只有死在那牢裡等那禁子也用一床破席子抬我出來哩,鼠寶器道,黃老爹,你怕的話,就等著我先去,我沒被認出來你在去哩,咱沒得是,橫豎都是活不成了,怕他看出就不做這事了哩,讓黃老爹站在原地等他,他自己先去,鼠寶器以前在街邊中心去買過點細米,細面,在這一慄谷搶的又兩次左右,前幾次人多,沒注意到這典大海在,典大海也沒看見鼠寶器,那鼠寶器嘴上說不怕,心裡還是怕那監工檢查的認出是改過的,心裡虛,那嘴上的話就多了起來,他前面有幾個人,鼠寶器在哪裡排隊等著,看著前面的人都檢查了那白票,輪著自己了,他怕那典大海仔細看出來,找了幾句虛頭話說,道,監察大爺,我們每天的白票子都要兩個錢,就不能與我們少一個子兒哩,昨日下午去拿今日的白票還等了好些時日哩,每日又要排隊買米麵,又要排隊拿白票,弄的一家人甚是都做不得哩,先今每家每戶都把積蓄掏空了,還要人活不哩,典大海作勢要檢查鼠寶器的白票,鼠寶器把那白嫖遞給典大海,只覺得這典大海面熟,一時間記不起來,典大海倒是一眼認